听完阎埠贵的话,不说何雨柱家里没有那些东西,
就算有,他也不打算跟着掺和。
“三大爷,我经常归置家里的东西,家里除了衣被好像没什么容易着火的破烂,
我再回去看看就是,不过应该是找不出什么破烂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也没在意,毕竟严格说起来,这年头就没什么必须扔的破烂,
连他也在家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出一样能扔的东西,怎么看都有用。
“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街道的要求,以及四合院开会的决定,至于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对了柱子,你跟雨水这大半天去哪儿了,一大早就出门了,
开会的时候也不在。”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毕竟练厨艺是正事,而且手艺的进步基本上是瞒不住人的。
“三大爷,我去外城我表叔那儿练手艺了。”
见何雨柱是做正事去了,阎埠贵也没多想,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小蔡同志还会做饭呢!”
知道阎埠贵说的是蔡全无,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三大爷,不是蔡表叔,是另一个表叔,姓关,想必伱应该是认识的。”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仔细想了想,然后一个名字就从记忆深处跑了出来,
“哦,你说的是关于山啊,”刚说到这这会儿,他就反应了过来,“不对呀,柱子,
你们两家不是很多年都没来往了嘛,怎么又搭上关系了,
老何知道了还不得揍死你啊!”
见阎埠贵果然认识,何雨柱就笑着说道,“三大爷,我爹都跑了,他现在可管不着我。”
接着他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了,三大爷,你认不认识一个姓侯的人,跟你长得挺像的。”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变,但并没有生气,
“柱子,还记得我前面跟你说的,我们家有几个瞧不起我的破亲戚吧!
你说的这个姓侯的就是一个,
除了他,还有一个姓邱的,现在也住在外城,
他们跟都跟我长得差不多,我们是表兄弟,不过好多年都没来往了。”
见阎埠贵不止是破烂侯,连片儿爷邱光谱也说了,何雨柱一开始还很诧异,
不过想想也就那样,
阎埠贵都在四合院住了10多20年了,他有两个长得跟他差不多的表兄弟,估计四合院里年纪大点的都知道,
不管是问谁都能打听清楚,只不过大家知道他们关系不好,不怎么提罢了。
“原来是这样,三大爷,我说呢!”
“得了,赶紧回吧,三大爷心情不好,就不跟你多说了。”
然后阎埠贵连东西都不收拾,背着手就回家去了。
不只是四合院,西门大火的事情,连轧钢厂都有所行动。
于是就转头去了保卫科办公室,对里面正在写东西的吴泽鹏问道,“吴大哥,厂里这是在路边修什么呢。”
听到声音,吴泽鹏抬起头来,见是何雨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前天晚上大火给闹的,这是修大水池,准备防火的。”
吴泽鹏叹了口气,接着就跟何雨柱说起了他的愁苦,
“柱子,你是不知道,自从咱们跟白头鹰打起来了之后,我都写了好几封请愿书了,想要去前线,
结果每次都被军管会的领导给骂了回来,
说我在轧钢厂保护同志们的安全,保护厂里的财产,同样很重要,一点都不比去前线打仗差。
我软磨硬泡的找了领导好几次,原本他都快同意了,结果现在倒好,这大火一烧起来,朝阳门那边又打起来了,
这下我是彻底去不了了,你说我上哪说理去。”
对于吴泽鹏的想法,何雨柱有些理解的点了点头,“嘿,吴大哥,你还好,还能写申请,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你再看看我,我家是这么个情况,雨水又小,
这北平城里的特口刚刚闹起来,军管会就把我调轧钢厂来了,
要不然,这时候我怎么也该进巡逻队了,
搞不好,我还有机会亲手抓住咱们北平那几个恶霸头子,立个大功呢!”
听何雨柱说完,吴泽鹏跟他就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想了想,然后就问道,
“我记得你是街道开始武器培训的时候调来轧钢厂的吧,
这么说你还不会使用武器喽?”
一听吴泽鹏提起武器培训,说实话何雨柱那是相当的郁闷,
毕竟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得等到民兵训练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使用武器,还得再等10年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