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勒,张大妈跟你东旭哥这就回去了,你东旭哥头上还有伤,得好好休息。”
不过贾张氏也是真正属狗脸的,回到家里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嘴上小声嘟囔道,
“这个该死的傻柱,何大清跑了才三个月,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工资还那么高,
老天爷,呸,军管会真是瞎了眼!
我儿子东旭这么优秀,他们怎么就看不见呢!”
贾张氏刚说完,头上裹着纱布的贾东旭就哭笑不得的说道,“妈,你瞎说什么呢,
柱子这小子聪明着呢,
何叔才跑三个月,他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
如果这都能叫傻柱,那我爹走了快两年了,我还是轧钢厂的学徒工,那我该叫什么,傻东还是傻旭?
还有,你可别说军管会的坏话,军管会对咱们老百姓不错了。”
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对于贾张氏这个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中年妇女来说,儿子就是天,
况且她这个儿子还那么孝顺,
这时候自然是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成成成,不说傻…柱子了,妈这就给你打水洗漱,早点休息,好好养伤,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才是。”
而另一边的易中海两口子也在讨论着何雨柱的事情,
“老易,我看柱子是真出息了,
自从何大清跑了以后,这孩子走到了哪儿都有贵人相助,
现在更是被军管会给安排到轧钢厂里了,这可是军管会安排的,想必没人敢为难他吧!”
一大妈刚说完,易中海就叹了口气,
“可不嘛,军管北平轧钢厂,谁吃饱了没事儿为难军管会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