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易中海说起昌平的地主在搞事情,何雨柱可就来了兴趣,
虽然现在的何雨柱自己就是在农村长大的,
村里有些老一辈的人也经历过这些事,还时常拿出来念叨,
可小时候的何雨柱嫌烦,别说问了,连听都没认真听过,
等他长大了,又跑出来当起了北漂,一门心思想着赚大钱,就更不会搭理这些已经过去了6、70年,掩埋在时光之中的往事了。
就现在他知道的关于分土地的事,还是在街道的资料室里整理文件的时候看见的,
可是对于一些秘闻,何雨柱还真就不知道,
“一大爷,这分土地的事,前面政务院、北平军管会下发的文件、张贴的布告以及区公所、街道在做宣传的时候都公布过,这没什么好说的,
你给我说说你们昌平那些地主都干了些什么事,
连你这个不怎么回去的工人同志都知道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感兴趣,也就慢慢说了起来,
“柱子,先吃饭,伱边吃边听一大爷说。”
何雨柱啃了一口馒头,等着易中海接着往下说,
“柱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乡下那些土财主可不像城里这些人,在一些工厂,店铺有股份,被分了土地还能继续体面的生活,
乡下那些土财主就只有那点地,分他们的地跟杀了他们差不多,
所以有的地主把应该没收的多余的五大财产赠送给亲友、老佃户、老长工,以逃避没收,
准备着等分土地的事情结束以后,再胁迫亲友和佃户、长工把土地追回,
当然这是比较轻微的对抗手段,
还有一些比较极端的,比如屠宰耕牛、毁坏农具、拆毁房屋、砍伐山林,破坏生产的,
最极端的就属那些武力对抗的,比如破坏农民协会,杀害农民干部的。”
听易中海说起这些,何雨柱也不难理解,断人财路可比杀人父母的仇大多了,地主们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一大爷,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地主最后都怎么样了?”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易中海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分土地的事才刚刚开始一个多月,上面就算要处理这些地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作出决定,不然就有点草菅人命的意思了。”
这时候,搞清楚前因后果的易中海也不打算在何雨柱家多待,
“行了,柱子,你和雨水好好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了,我去外面跟老刘、老阎他们聊聊。”
见此,何雨柱也没挽留,
“成,一大爷,等我吃完饭出来,咱们再好好侃侃,我对你们昌平老家的那些事儿可是好奇的很。”
“成,柱子,那我们几个可等你啊!”
何雨柱见到这个情况疑惑的看着他们问道,“一大爷,东旭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慌慌张张的?”
见何雨柱提着铁皮煤炉站在何家门口,贾东旭又望了望北边,然后才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昨儿个晚上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啊,那么大的枪声,你怎么睡得着?”
何雨柱昨天晚上确实听见过一阵噼里啪啦的吵闹声,
只不过何雨柱上辈子除了电视里,就没听见过枪声,昨天晚上只是以为是谁在放鞭炮,压根儿就没往这上面想,
不过作为一个从战乱年代过来的人,不熟悉枪声,可真是太说不过去了,所以何雨柱随口就撒了个谎,
“昨儿晚上睡太死了,东旭哥,你知不知道枪声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见何雨柱的话,贾东旭也没多想,指了指北边,“安定门那边。”
听贾东旭说完,何雨柱想起昨天焚烧烟土以及碰见孙铁的事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想着既然都交火了,那些来挖烟土的大聪明应该已经落网了,
何雨柱就把自己的猜想说了说,
“……,东旭哥,现在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放宽心。”
易中海,贾东旭这些人年纪比何雨柱大,对于烟土的事情自然也不陌生,
听完何雨柱的话,也就放下心来,
然后就听前院的李良军开口调侃何雨柱,“行啊柱子,这才去街道上了一个多月的班,连侦查科的同志都认识了,
这要是再在街道待一段时间,这关系是不是能通到政务院去!”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没否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哪儿能啊李叔,政务院哪儿是我这样的人能去的啊!”
只不过说这话的同时,何雨柱自己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以后回了丰泽园还差不多,
到时候不只是政务院,搞不好还能去另一个丰泽园做菜呢。
既然从何雨柱这里得到了答案,邻居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