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以后还能传给下一代,得好好保管才行。
她准备上车时,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对,小炸王人呢?
晚饭后就不见人影了。
此时的小梅林,一个灯笼挂在梅枝上照亮树下地方。
原先金安宁堆的雪人旁边多出了个新雪人,比她的高大些。
褚卫捻起两颗黑豆安上后,又拿了根长长青椒做嘴巴。
他做完后退一步,不是很满意,总觉得这雪人没堆出他一分的俊朗。
这时,远远传来下人们唤他的声音。
罢了,只能这样了。
他取过挂着的小灯笼插了上去。
这是他下午制作的,名叫盼望。
他转身就走,等快穿过圆门时,他顿足回头。
梅树下,两个小雪人相依偎。
右边的小雪人提着个灯笼在为身边的小雪人照亮前方的路。
两人都唇瓣弯弯,笑得很开心。
今生,再无遗憾了。
他弯了弯唇,毫不留恋地回头。
金安宁等到车队快出发时,褚卫才一跃进了马车。
她手指轻叩座板,不满道:“你干什么去了,大家都找不到你。”
褚卫拍掉身上的雪花,张口就道:“给自己画了个饼。”
“画饼?”金安宁琢磨了下,抬眸看到他眼底的戏谑,心知被他给忽悠了,抬脚就要将他踹下去。
褚卫伸手轻松扣住她脚踝,挑眉:“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
亲夫二字,让金安宁想起了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薄面泛红,挣扎踢脚:“松开。”
褚卫看到她莫名红脸,受了影响,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小腹僵住,他轻咳了声:“车内太热,爷骑马。”
说完人跳车而逃了。
金安宁缓过最初那股羞色,撩起车帘子,刚好看到褚卫骑马经过。
鲜衣怒马少年郎,月色都为之侧眸。
可惜只能亲亲摸摸,什么都做不了。
吃不到就别看了。
她轻叹地放下车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