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宁看着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的精壮身体,情不自禁地呵着气,两手撑在床铺上,准备爬过去。
“等等!”
金安宁歪头看他。
褚卫受不了她这般无辜又妖媚的模样,将腰带送到她手边。
“把我双手绑起来。”
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兽性大发。
金安宁点点头,手脚并用朝他靠去,听话地抓住他两只手,一圈一圈地缠起来。
从下往上看,什么都错不开视线。
褚卫眸色一暗,索性闭上眼睛。
结果,在黑暗中,感官比任何时候还要敏感,特别是他习武,各种细微举动都逃不过敏锐的感知。
他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可纵容都纵容了,只要他能忍得住,就能撑到那时候。
金安宁是哪里硬碰哪里。
她听着他的闷喘声,感觉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褚卫手指用力扣住床沿,差点就要坚持不住了。
他开始背四书五经。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衣服全部被她解开,他犹如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玩弄。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金安宁虽为中医圣者,理论知识很丰富,但实践为渣渣。
特别是她被药控制,什么都想不起来,完全靠着本能。
笨拙而又生涩。
才过去一刻钟,褚卫就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
郎中怎么还不来?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受不了。
金安宁也从一开始的好玩,慢慢地,浑身浸满汗水,仿佛从水里捞出来。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不得劲。
想要眼前这个人,但她又不知道要如何要。
难受,痒,热,欲,不断在折磨她。
“褚卫、褚卫……”
只能不断呼唤他姓名。
这药不仅是在折磨她,也在折磨褚卫。
他看见她脸憋得涨红,肌肤也从莹白开始透出粉色,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他暗叫不好。
这药性霸道,若是没有及时纾解,人也会因脉搏过快,窒息而亡。
黄华未这肮脏的畜生!
褚卫双臂使力,青筋暴起,腰带随之爆开断裂。
他顾不上其他,扶住金安宁,将她身上衣裳褪干净,冰凉空气覆上来,也只是缓解她一时不适,她像只受惊的小猫不断往他身上钻。
褚卫看向窗外,月上树梢,星光暗淡,距离青光去叫郎中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不到天亮,人是叫不来的。
没有时间了。
他眼睑低垂,轻声歉意道:“小傻子,对不住,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金安宁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她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她忽然被换了个方向,坐在他怀里,背靠着坚挺的胸膛,她有些不悦,还想转回身,腰间却横了比铁还要硬的手臂,她像只弱小无助的小鸡仔被他用力抓住,怎么都动弹不得。
她生气了。
“褚、卫……”
话刚出声,就变了调。
娇媚如夜莺,啼叫,婉转,柔软,轻哼。
窗外。
乌云遮月,风萧萧,没多久,大雨落下。
梧桐树下,雨滴落在芙蓉花花瓣上,慢慢在花蕊处积蓄水珠。
芙蓉花娇弱,几乎盛不住水,不断有水压弯了花瓣,成线如柱。
偏生这时,雨越来越大。
雨滴急促拍打。
花蕊越发娇艳。
啪嗒啪嗒,仿佛芙蓉花似痛苦似舒服地呻吟。
褚卫捂住金安宁娇肿的唇瓣,汗水从额头滚落,他未曾在意,低声在她耳边道:“小声点。”
金安宁张嘴声音全被堵在他掌心,只剩模糊不清的气音。
褚卫紧紧搂着她,动作未停。
被风虚掩的窗户,隐约能听到屋内的细细碎碎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积累到极限,花蕊处再也承受不住,顺着花瓣一泻而下。
然而,雨未停,风雨越发猛烈。
芙蓉花泄了一次又一次水。
直到云散月出,不堪重负的芙蓉花靠着梧桐树干,经历了一番风雨蹂躏,花瓣却越发地鲜艳欲滴,惹人心动想采撷。
屋内。
褚卫将昏睡过去的金安宁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才起身走到窗前的案桌,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拭手指的粘腻湿滑。
他脸色很平静,唯有眼底的红痕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