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褚卫就要被绑起来,她挡在他面前,抬头与镇南王对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知世子犯了什么错,要受这种刑罚?”
她更多的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会像对待仇人般对待自己的儿子。
镇南王不怒而威:“不顾两家姻亲,唆使你领嫁妆去安国公府声讨,令家族蒙羞,又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加上以前屡次犯错,数罪并罚,这还足以惩罚他吗?”
原来是自己连累了他。
金安宁无畏无惧地回视:“错的不是他,是你。”
不仅镇南王不敢相信她一个弱女子居然敢当众忤逆他,连褚卫和在场士兵都惊呆了。
镇南王呵声道:“本王何错之有?若不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说这话时你早已尸首异处了。”
金安宁振振有词道:“去安国公府是我的主意,世子不放心我才相随,王爷没有查证,罔顾事实就要责罚人,王爷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吗?”
镇南王眯眼:“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责罚错人了,该上刑架的人是你不是他?”
褚卫当即挣扎起来,奈何被绳子绑住不能动弹,他再一次感受到何为想要保护的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他怒声道:“褚雄,你特么地冲小爷来,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镇南王目眦欲裂:“逆子,竟敢直呼本王大名,来人,拿鞭子!”
一条布满倒刺的五金蛇形鞭被递了上来。
被这鞭子抽中一下,那可是连皮带肉都要被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