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略略摇头:“郑绝飞未曾来过,听说是去了西域。至于他女儿,如今仍在阁中,只不过由于当日受惊过度,精神受了极大创伤,一时很难恢复。请了不少名医瞧过,但诊断的结果都差不多。如若陆少侠想见,我待会派人带你过去。”
“好。”陆辞点了下头。在陆辞看来,那小姑娘是何其的无辜,虽然与他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她。
由于安放“芳欲晚”的地方与厅堂相隔的距离有些远,因此那侍从去了好一会儿才归来,然后径直来到了陆辞的案牍前,将一个塞着黑色布团的小瓷瓶交到了陆辞手里,提醒道:“陆少侠请收好,这里面共六粒,刚好一年的量。”
“那就多谢南阁主了。”陆辞接过瓷瓶来不及细看,首先朝主坐处拱了拱手,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