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教导，都不行！
故而，在武道界流传着一句让人无奈又很真实的话。
虚空之下皆蠢材。
意思就是无法突破虚空境的人，都是蠢材！
“以王哥的天资，这一次一定能行。”叶尘笑道，这并非奉承，王帅有这个实力。
“那就借你吉言了！”王帅也表现出了浓浓的自信，问道：“叶老弟，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向王哥打听一个人。”叶尘道。
“谁？”
“周牧！”
“哪个周牧？”
王帅的反问让叶尘有些意外。
周牧乃战王府嫡系，王级血脉，在东王城肯定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王帅怎么还问叶尘是哪个周牧，好像周牧没什么名气似的。
“战王府的周牧。”叶尘回道。
“战王府的周牧，你和他认识？”王帅好奇的问道。
“周牧之前在云崖学院求学，我与他有过一些交集，这次来到战州学院，没有见到他，有些奇怪。我想着王哥肯定认识他，便来问问。”叶尘随便找了个理由。
“周牧那小子原来跑去云崖学院了啊！”王帅摇了摇头，道，“那小子资质一般，在战王府诸多天才之中名不见经传，他就算靠着战王府的能量拜入战州学院，应该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我可以帮叶老弟你去打听打听。”
叶尘惊讶的看着王帅。
周牧可是王级血脉，别说在战州，就算是放眼整个姜氏皇朝，也是顶尖的天才，居然被他称为资质一般？
难道王级血脉在东王城都烂大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