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天哥并未回答，看到姜程鹿仍旧平静的看着自己，忍不住问道：“你不怕？”
姜程鹿笑道：“为什么要怕？”
“你不怕死？”
天哥反问了一句。
“死有什么可怕的？”
姜程鹿反而笑了起来。
“死不可怕？”天哥表示很诧异。
“你怕死，是因为你现在有钱有势，我不怕死，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姜程鹿盯着天哥：“起码我差点弄死你，那个时候，只有你怕我，而不是我怕你。”
天哥想起刚才，给姜程鹿这小子快速制服，那一刻，自己的确是感觉要死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两个手下及时把姜程鹿给拉开，说不定这个家伙真的要弄死自己了。
“既然你不怕死，那你怕什么？”天哥实在搞不懂，像姜程鹿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是他的软肋的。
“我怕输！”
姜程鹿忽然开口道。
三年前，那个亚军，在他看来，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本来可以拿冠军的。
“怕输？”
天哥用着一股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姜程鹿。
就连被吊起来的那五个家伙，也都齐刷刷的看着姜程鹿。
真的会有人怕输，反而不怕死的吗？
陈少杰心中思绪万千。
他瞧着眼前的少年。
忽然明白了，他为何看起来，永远都是不败的神话。
这就源于他内心当中，那股不服输的劲。
甚至，这股不服输的劲，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可是，你死了，就再也赢不了了。”天哥似乎抓住了姜程鹿的破绽。
“没关系，刚才你怕我的时候，我已经赢了。”
姜程鹿的面容，仍旧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到这个面容，天哥心里说不出的讨厌。
杀，还是不杀！
天哥此时骑虎难下。
“小天啊，你这里还挺热闹的啊！”
忽然，一道苍老而又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