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叙,黎初寒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不是黎初寒第一次见这样的司叙,他之前也喝多一次。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个反应,一副贞洁烈男的架势,不让酒店的服务员碰他一下,生怕别人玷污了他的清白。
直到她过去喊他,他才一把抱住她,讨赏似的,跟她邀功,“媳妇儿,我没让她们碰我一下,我可是很守男德的好男人,只有媳妇儿才可以碰我。”
那个喝醉酒都不忘男德的男人最终还是给了其他女人近身的机会。
黎初寒的眼眸掠过一丝黯然。
男人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重了,黎初寒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缓缓开口说道,“松手,给你擦擦,换身衣服,一身酒味,臭死了。”
许是认出了她的声音,司叙支起笑脸,傻乐了一下,“是媳妇儿啊。”
“媳妇儿可以碰。”他乖乖地松了手,完了还不忘表忠诚,“只有媳妇儿可以碰。”
黎初寒不由想起那日林淼淼挽着他手的画面。
什么只有媳妇儿才可以碰,明明别人也可以。
黎初寒用力地抿了抿唇,看司叙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愠怒和不知名的委屈。
到底是人,不可能一点情绪都不外露。
黎初寒在给司叙擦身的时候,没忍住,用力了一些,给他蜜色的肌肤都给搓红了。
司叙倒是放心,随黎初寒折腾。
给司叙换好衣服,黎初寒坐在床边,并没有上床入睡。
自打和司叙有了肌肤之亲后,黎初寒几乎没有一个人睡过。
哪怕月子期间,司叙也会天天回家陪她。
自打满月宴那晚司叙说公司有事突然离开后,她就开始有失眠的迹象了。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习惯了被人拥着而眠,当身边再无那个人的时候,她只觉得孤寂的夜晚孤独得让人难以安眠。
黎初寒夜里彻底无法入睡,是确定司叙出轨那晚。
侧目看着床上酣然睡得正甜的司叙,黎初寒难得表露脆弱。
她抬起手,纤长好看的指尖轻轻临摹男人清俊英气的面容,轻轻低喃,“司叙,和她在一起,你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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