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前,张安妮叫来她认识的一个工作人员检查过U盘外观没问题,几人生怕是有病毒的,专程找了台没有存放重要资料、差不多是空白的旧笔记本。
U盘是崭新的,没被动过手脚,很快就读取出里面唯一的文件夹。
工作人员瞥一眼张安妮的表情立刻走了,留下张安妮和姜换两个人在电脑前。
文件夹点开,一个文本文档,一个压缩包。
张安妮看向姜换,对方面色如常丝毫不觉得这对自己是个威胁,拿过鼠标先把压缩包下载了,再打开,几张照片立刻铺展在两个人眼底。
落虹小区上世纪的门头在照片里愈发落魄,姜换穿着最普通不过的衣服,正整理着眼前青年的头发。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社交距离,举止亲密,拍照距离太远看不见表情,但姜换肢体放松,不自禁流露出一种缠绵感。
接连几张都是差不多的构图,从两个人并肩出小区拍到另一个青年上了车。
张安妮脸色越来越难看,姜换问:“看清楚了么?”
不太当回事的和往常一样淡漠的语气,张安妮联想到姜换联系自己,感觉他或许已有预感是谁拍的,转头点开了那个文档。
里面是一串数字,和一个账户名。
几张照片要价10万。
张安妮气笑了:“勒索啊?就这点东西能说明什么?”
姜换把画面切回照片,反复地看。
张安妮见他还能不动声色,更摸不清姜换想什么:“报警吧姜换,这群狗仔不是看你好欺负么?现在证据确凿,让他们狗咬狗去!”
“不是狗仔。”姜换说。
“啊?”
“安妮姐,你冷静点。”
被他点了一下,张安妮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因为太荒谬的事情走向有点上头了。她深呼吸几次,从业以来历经多少大风大浪,怎么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