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抢过酒壶,对江离凶道:“想的美!你怕是为了贪杯,故意犯的错!偏不给你酒喝!罚你——罚你把那姓邱的酒窖搬空!”
春嫂和环儿闻言大笑,环儿说:“荼荼,你这个罚法,江大哥可受不住!邱师叔家世代都是做酒的,他的酒窖,一辈子也搬不空!”
荼小西本是说邱洛英密室的藏酒,却忘了那是邱洛英的秘密,不该在众人跟前提起。她自知失言,也一笑了之,掩过话头不提。
江离也装作没听出来,只管拿话逗春嫂和环儿,四人其乐融融,酒也喝了不少。
江离虽擅饮,但同席的是几个女子,也不好放开了喝,只以酒为引子,与人取乐罢了。
荼小西酒量也不行,没几杯,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谈兴正浓,荼小西取出竹箫,坐在窗口的小几上,给众人吹了一曲《虞美人》。
云起和邱洛英在书房对弈。邱洛英的黑子步步紧逼,云起的白子节节败退,被吃了一大片。邱洛英恨恨地道:
“哼!你这算什么,我不要的,你当成宝捡了去。那丫头野性难驯,早晚得给你惹祸。”
云起眼睛盯着棋盘,仍然不急不徐地说:“你这话我不爱听。人家是个自由的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什么叫你不要,说的好像人家想跟着你似的。环儿呢,也不给我送茶来。被那丫头带坏了,目无尊长。”
门口一个身影闪过,一壶茶重重地放在桌上。韩娘子不屑地说:“背后议论别人,倒好意思逞起英雄。老云!这茶是给你的,不许让别人给糟蹋了!”
三人正说话间,外面响起呜呜咽咽的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