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在屋外听见萧竹笙在外人面前称她为妾室,更是长了长底气,虽抬妾礼未下,但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何况公子在这个外人面前这般称呼自己,定是心里有自己的吧!
在屋内的秦绾看着有些窘迫的萧竹笙,微笑着开言安慰
“定是姐姐挂念公子,才会这般用心准备饭菜吧~”
“正好咱们人多些,吃饭也热闹。奴家真是羡慕公子有个可心的人相伴身侧呢~”
说到这秦绾轻轻的捏了捏萧竹笙的手,表示自己并未在意。
见秦绾并未介意,萧竹笙松了一口气,喊月奴进屋了。
秦绾刚刚那些话,月奴也是听着了的,但她才不管这狐媚子说什么,她今日来一是看看这狐媚子。
二是抓紧催促萧竹笙抬她早日做了妾室夫人才是正事!
月奴向着萧竹笙福了福礼,低眉顺眼道
“公子,奴家今日挑的都是你素来爱吃的,还带了一壶桃花酿。”
萧竹笙颔首,然后介绍了一下秦绾和月奴,二人彼此福了福礼,就入座准备用菜了。
月奴殷勤的打开食盒布菜,她今日穿的月牙黄的纱裙,一截藕臂圆润白皙,随着她来回布菜的动作若隐若现,那股香粉的味道也是飘散的浓烈。
“公子,府里的菜还未传来,公子先喝点桃花酿吧!”
月奴说着俯身给萧竹笙倒酒,这桃花酿颜色粉嫩好看,还飘着几片妃粉的桃花瓣,煞是好看。
萧竹笙看着月奴倒那桃花酿,想着颜色好看也端起来让秦绾瞧瞧时。
目光上移正看见那面朝着倒酒布菜的月奴,胸前的圆润快要从那纱质的裙子里踊跃出来了。
萧竹笙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吩咐那月奴“好了,你入座吧,布菜之事让下人做就好。”
月奴应声入座,三人开始用菜,萧竹笙一会给秦绾夹腐乳肉,一会儿又给秦绾夹桂花雪片糕,一会儿又亲自给秦绾倒桃花酿。
还不停的笑着催秦绾多吃点,倒是萧竹笙自己碗里堆了不少月奴夹来的东西,未动多少。
三人很快用餐完毕,因着那桃花酿可口好喝,三人都用了不少。
秦绾喝的已是面色坨红,还是叫四月来扶她回旁院。
偏偏秦绾是个醉酒了话就多的性子,拉着四月走路都走不稳嘴里还念念叨叨。
走到萧竹笙的后院门口时,竟唱起了那鲛人泪。
吓得四月连连劝阻,
“姑娘姑娘,我听人说现在这鲛人泪都说是宫里的张美人当初所做,咱们可唱不得啊!”
刚入京时在司乐坊,二人也是初知秦绾在江南所做的鲛人泪已流传到了上京城
—————更是不知世人都说这是张美人所做。平日里只允许皇家的乐姬得了允准才能在宫中,或是达官贵人府中演奏,平民百姓是不得擅自演奏的!
这还是四月那日长了记性,在司乐坊打听回来的呢!
相府人多口杂,可不能让姑娘落人口实啊!
不过鲛人泪在上京城流传的是曲目,并未有人知道这曲是填了词的,纵使秦绾唱就唱了,府里的下人估计也没人知晓。
秦绾走后房中就剩下了萧竹笙和月奴两个人。萧竹笙合衣躺在床上,月奴坐在床旁,目光幽幽。
萧竹笙的酒量平时可是很好的,今日缺不知怎么了,贪杯多喝了一点桃花酿就浑身发热,面色潮红。
竟是身体里有一团火,偏偏这时听见了外面好像有人唱曲。
那把嗓子像春水,像北疆三月的马奶酒,像江南的杏花酿,听着听着人就连骨子也酥了。
这时月奴看着萧竹笙迷离的神情,解去外衣,俯身趴在萧竹笙胸口,喃喃道
“公子,奴家来伺候你了。”
萧竹笙已是意识迷离,只觉得一股香气扑鼻,又摸着女人滑腻柔软的肌肤,身子里的那团火再也忍不下去。
芙蓉帐暖春宵短,二人足足闹了三次才结束,萧竹笙歪头沉沉睡去。梦里还回荡着那把软嗓子的歌声。
至于月奴,她清醒着呢,取了一个枕头垫高后腰,躺着默默盘算时辰。
这可是老家堂姐告诉她的,容易受孕的法子。
自从回来中原后,其实萧竹笙已很少宠幸她了。
至于答应给的妾室之位,也是看在北疆那么多年的情分上,但相府也是一拖再拖,估计是因着她的丫鬟身份。
虽然今夜被折腾了一晚上,月奴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但她那壶催情桃花酿,终究是没白瞎那十俩白银。
那可是她特意打通关系买的,不影响母体,只作用于男人的西域奇药入的酒。
再说只要能一举受孕得男,她月奴便还外来的狐媚子吗?
还怕相府不给这妾位吗?
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