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从怀中摸出黑色牌子,突然问道,“你们认识这个吗?”这个牌子当初是从钟书白所留盒子掉出来的,盒子里金色的物件是什么自己不得而知,但是这黑色牌子,张弼倒是一直随身携带,虽然不知有什么用。
三人看到张弼手中的东西,立马都瞪大双眼。
“这。。这是。”白衣女子正想要说什么,盈守立马打断了她:
“师妹,你先送刘大小姐回家。我们是受人所托,如今事毕,还该‘完璧归赵’了。另外,师弟,你把这大汉送到城守大人那里,交给他们处置吧。”接着对张弼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说道:
“您二位不知还有没有事?不知道方不方便随我们一起入城,有什么事,咱们城中旅店里再谈,如何?”
“好。”父子两人点了点头。
张祼并不知道张弼这黑色牌子哪里得来的,但是这三个年轻人能力非凡,而且看起来十分和善,应该不会对自己父子二人有不轨企图,也就依从了张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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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入城内,盈仪和盈许按照师兄吩咐,都各自带着那黄衣女子和那大汉分别出发了。临走时,这黄衣女子刘家大小姐,还不住地回头看着这盈守,恋恋不舍一般。
盈守带着张祼父子,在城中一家旅店旁边的面馆门口停了下来,对着他们说道:“您二位应该肚子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饭,正好我们也要在这里等我那师妹师弟回来。”
三人便坐了下来,张祼父子肚子中也是饥肠辘辘,二人一直以来餐风饮露,今天算是好好吃一顿饭了。
“您二位随便叫,不必替我省钱。。”盈守说着,看向自己袍内口袋,才发现自己囊中羞涩,不免又尴尬笑道:“我看还是吃面好了,您二位吃就行。”然后用手掌侧挡着嘴巴,小声跟张祼父子二人说道:“您二人应该也知道,我们‘吸魂者’不用吃饭的。”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不觉有些无奈、苦笑。
“没事,我们父子饭钱还是有的。”张弼说道,然后叫了两大碗面。
待到二人吃饱,那师妹和师弟也都回来了。几人会合之后,便一起进了旁边的旅馆,要了一个大房间,五个人齐聚一堂。待到众人落座,还没等到张弼开口,这白衣师妹盈仪就率先说话了:
“师兄,你以后出来还是带着面纱或者口巾吧。咱们凌云山上多少女子对你有羹墙之思就不说了,这山下女子见到你也都恨不得立马与你举案齐眉。”
“咳,咳。。。”盈守轻咳一声,“师妹,我们谈正事,你别瞎说。”转头对着张弼父子说道:
“您二位别介意,我们师兄妹关系甚好,平时就喜欢互相打闹。现在请您把那个牌子拿给我们看看可以吗?”
“可以。给。”张弼把牌子掏出,递给了盈守。
三个人连忙凑到一起,看了半天,皆是满眼惊异之色。然后把牌子递回来,还给了张弼。
“这的确是我们凌云山之物。”盈守对张弼父子说道,“不知您二位从何得到?”
“不瞒三位,这是我一次偶然机会从悠然城里钟家所得,据说是他们祖上之物。”张弼也不隐瞒,又好奇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凌云道’的弟子才有的信物。而且,”看那张弼如此诚恳,盈守也不隐瞒,“这令牌非同一般,不是近代之物,而且这令牌看着与普通弟子相同,材质也一样,没有什么特殊。但内藏玄机,只因这牌子不是像其他令牌是用铁熔铸而成,而是用魂力捏成。”
“魂力捏成?”张祼父子也都有些讶然,“这可是铁的?就算用机器也有些困难吧?而且看这铁牌花纹都是如此精细、优美,纹饰之间竟是毫厘之差。。。”
“您二位不是‘吸魂者’,所以不懂,也就不跟二位解释了。”盈守说道,“说了也是徒增烦恼。”
“那我把这牌子送予你们吧?”张弼对着三人说道。
“您这是?我们可没有觊觎之心。”盈守赶忙说道,“这虽然在凡人世界不珍贵,但是在‘吸魂者’眼里,它有时可保命,代表我们凌云山一脉的身份,您留着兴许有用。”
“我有事所求,”张弼一脸诚恳,拱手说道,“还请三位应允。这牌子便是交换。”
“什么事?”盈仪好奇问道,“杀人放火,争名夺利什么的,我们可不做。不过你如果需要钱的话,我们可以轻易给你弄来一些。”
“你这丫头闭嘴!”盈守喝道,“我们什么时候都成了劫富济贫的‘梁山好汉’了?你不怕师父责骂?”
不理会这几个人,张弼说道:“不是什么坏事。我只是希望,您三位到悠然城的悠然山上,在悠然观前,树下的坟茔旁边,再立一个墓碑,写到:‘张智,道号见痴,之墓’。仅此而已。”
“这不是很简单吗?你们父子二人就可以做到啊?”这回轮到这边三人不理解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