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弊对着一贫说道:“目的很简单,您看他是谁就知道了!”
只见张弼摘下了面纱,张智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一贫看清这男子的长相之后,就立即明白了。
“你,是你这逆子。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当初平安无事,本想你能好好反省一番,”一贫越说越激动,“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在异想天开。”
“异想天开?”张弼回道,“当初是我太仁慈,不忍拿那小子进行献祭。这么多年在外见识到外面世界是多么不可思议,我需要力量,需要那种传说中的能力,刚刚您也尝试到了不是吗?是不是你也后悔没有及早拿这孩子献祭,说不定我们父子早就成为厉害角色,呼风唤雨了。”
说罢,张弼急忙跑进了观里,爬上神坛,往石笛里一瞄;然后生气地回到树下,对着一贫质问道:
“果然不在,你果然把玉笛换了地方藏,东西在哪?”
“这就是你们编‘拜师收徒’的目的吗?”一贫终于明白,继续说道,“有大师这能力,制服我和见痴小子,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如此婉转,就是想逼我说出玉笛藏在哪?世间也就只有你,这么了解我了。只是没想到,这次想对我不利的是我那失踪多年的儿子。”
“没人想对你不利,我在外面颠沛流离,找了多年,才找到愿意帮我的神通之人,”张弼继续说道,“我们只想要那傻小子的命。大师已经答应我,事成之后,便教我们神通法门。”
“您不必担心,”何弊对着一贫补充道,“我们不会伤害于你,只要你帮我们打开那石门即可。”
“你。。你们。。。”一贫大声喊道,“你们想要用这孩子的命进行献祭,用他的鲜血成全你们的私欲。你们是魔鬼,是魔鬼。我不会给你们的,我宁愿和我徒儿一起死,也不让你们奸计得逞。”
听到此处,张智依然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但是刚刚走山道口的秦语荏却是已经听懂了,看着远处的这几人,虽然不是很懂他们为什么要张智的性命,但是,其不怀好意已经昭然若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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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何弊等人已经不耐烦了,对着张弼说道:“他是你父亲,他藏东西,你有没有办法想到在哪?”
“我只能猜到他会转移,但是如今,我也不知道他把玉笛藏在哪?”张弼无奈道。
“玉笛?原来你们找那个东西?我知道。。。”张智一听到这,想起什么,突然插嘴道。
“住口,不许说!”一贫赶紧打断,心中也是连连苦笑---这傻子还是没弄明白,那玉笛不仅是开门钥匙,也是送他去黄泉之路的钥匙。接着不放心,又没好气地说道:“打死你也不能说。”
张智立马闭紧了嘴巴,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但是师父说的话,他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执行。
“不说?”对于张祼,张弼毕竟有些不忍。但是对于这张智,他毫不客气,掏出刀子,威胁了起来。
“别弄死他了,按照你所说,献祭时需要活人与鲜血。”何弊赶紧提醒道。
“明白。”张弼说完,便把刀子在张智脸上划了起来,一条条鲜血直流。
饶是如此,张智仍然紧闭双唇,不敢吐露一个字。旁边的秦嵲有些不适应这种场面,都把头转了过去。
“还不说?”张弼看着这场景心中也是突生一些不忍,但是‘开弓哪得回头箭’,只好狠心,把刀子往张智手上狠扎。这次刀子刺穿了张智整个左手,饶是张智忍耐力非同一般,但也不免叫出声来:
“啊~”
声音回响整个山谷,惊起了远处飞落枝头,即将归巢栖息的百鸟。
“你们住手。”一贫在旁边不忍再看。
张弼的手也有些发抖,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折磨一个活人。
张智仍然没有吐露,他心中一直只知道一件事:“师父所说,就是自己拼命也要完成之事,除了他其他人。。。一想到其他人,还有一个能让他言听计从的。。。。”
张智忍住了,但是旁边有人忍不住了。一声“住手”从几人身后传来,不免让大家都有些吃惊。
看着满脸鲜血和汗水、手上插着刀子五指成爪的张智,秦语荏早已哭成一个泪人。
看着跑过来的小丫头,秦子武倒是首先反应过来,对着何弊说道:“大师,这缺什么,还就来什么。这小丫头是这小子的一个软肋,那一贫道人骨头硬嘴巴紧,想必也不会轻易服软。但是这丫头一来,这小子准得服软。”
旁边的秦嵲见状也是连连附和着。
秦语荏已经站到张智身边,带着泪容对着秦嵲说道:“舅舅,你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何弊见状不跟这些人啰嗦,快速一闪,手指一点,这秦语荏被这衣服所困,也是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