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一群废物!”一个驼背十分严重的消瘦老人蒙在一个黑袍里,周身散发着阴气。
“族长息怒!”绯袍巫师胆战心惊地低着头。
“堂堂四大巫师竟然被灭了三个,简直是笑话,短短时日,竟然拔除了我羌族这么多的分部,难道我这么多年的筹谋,就因为一个小女子功亏一篑吗!还是说,是你们太无能!”
羌晦忍住想一掌打死绯袍的冲动,毕竟座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族长,消息传出去也有不少时日了,上面可有消息?”绯袍赶紧转移话题。
羌晦的手敲了敲座椅把手,“还未曾有回话。”
“这就奇怪了,当初他们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除掉药王谷吗?尤其是嫡系一脉,如今怎会没有动静?”绯袍有些意外。
“你确定消息传到了?”羌晦的脸笼在黑袍之下,看不清表情。
“消息是羌闻带人去传的。我这就派人问问。”绯袍赶紧传人询问,这一问,脸色大变。
“族长,羌闻,他至今未归。”绯袍说完心里惴惴不安,果然,羌晦大怒,一掌将一旁的桌子劈成两半。
“族长息怒!”绯袍惊恐地低着头。
“你再派人去,务必将消息传出去。”羌晦阴沉着声音说道。如今东大陆各大势力有隐隐融合之象,还组成了大联盟,这对他们十分不利。损兵折将的他们也没有实力转移去其他大陆,而且在这里深耕这么多年,下了这么多的心血真的不甘心啊。
都是这个羽瑶,若不是她,这个大陆的人怎么能敌得过他们的蛊虫,现在几乎各大势力都有她炼制的避蛊丹,为她所用,她坐享渔翁之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她再厉害也不能厉害的过上一位面,况且他手中可是有不少上位面的宝贝,本来还不舍得用,如今是没办法了。
羽瑶,我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
“你,把这个给南宫擎天送去,他的宝贝儿子不是被羽瑶给杀了吗?他不是想报仇吗?我就成全他!”羌晦咬着牙说道。
“是,族长。”
“另外再多搞几次祭祀,把嗤犴大人放出来。”
“是,族长。”
这一边羽瑶重新来到那些势力举办祭祀仪式的地方,仔细探查起来。
这里一定有蹊跷。
突然羽瑶看到其中一棵树在阳光下竟然不是散发着黄色的光,而是有些微红的光芒,仔细一看,周围有几棵树格外的高,而这些比较高的树无一例外都散发着微红的光芒,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羽瑶走到其中一棵树跟前,伸手摸上树干,体内的灵力一阵躁动,羽瑶想要收回手,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似乎在拉扯着手掌,不过吸力不是很大。
这些树有古怪。
羽瑶仔细看了看这几棵树的方位,看似乱中有序,难道是阵法?可是究竟是什么阵法呢?之前的邪阵和这个阵又有什么关系呢?
突然,羽瑶察觉到似乎有一双阴毒的眼睛在看着她,好像黑暗中的毒蛇。猛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那个位置只有一棵树,一棵微微发着红光的树。
羽瑶转身靠近这棵树,似乎就是一棵普通的树,究竟哪里古怪呢?为什么从这棵树上似乎感觉到一股怨气呢。
突然这几棵树身上的红光大亮,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地底通过树干传送到树的顶端,随后每棵树之间红光相连。
不好,阵法启动了。
羽瑶想要抽身却来不及了,直接被传送到了另一个阵法中。
这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满是血腥味,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羽瑶掌心打开,一小股明亮的火焰升腾而起,照亮了周围。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尸骸,有异兽有人类还有各种灵植,晶石,就像是一个坟场,所有灵物的坟场。
噔,噔,噔,脚步声在远处传来。
“嗤犴!”
这是嗤犴的老巢?她是被传到嗤犴的封印里了?这也行?不过她也明白了,那些祭祀物就是这样通过传送阵传送到嗤犴这里的,而那个邪阵就是单纯吸取能量传送到这里。
“桀桀,是你!真是冤家路窄,今日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嗤犴和羽瑶几次三番交手,对于羽瑶的气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羽瑶心中暗道不好,想要进入传承空间,可是封印之内传承空间也被屏蔽了,不过好在和契约兽的连接还在,只是也无法召唤契约兽。
“你身上那只臭鸡的味道越来越浓了,真是越来越讨厌了。”黑暗中嗤犴的眼睛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空气中阴冷潮湿。
“你还挺有本事的,在封印里竟然弄了一条连通外面的传送阵。”羽瑶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想对策。
“呵呵,自然是有人相助,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了,桀桀桀桀。”嗤犴的几只脚微微颤动着,看着就让人恶心。
“你是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