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你这离心草也是为北堂师兄所用?这可是毒草啊?”离锦裳开口,虽然她不是炼丹师,但是她也从来没听说过用毒草来解毒的。何况她这磨成粉是什么意思?看她样子也不像是炼丹师啊。
“如今这些也只是药引,服下药之后,我还需用针,才能清除你的余毒。”程泺一直是个心善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兴趣,也很少有特别兴奋高兴的时候罢了,所以看上去似乎让人产生距离感。
“程姑娘,莫非你是炼丹师?”离锦裳状似好奇地开口。
羽瑶的确擅长炼丹。
“不错。”听到程泺的话,拓跋上皓和北堂铭也有些吃惊,他们从未看过她炼制丹药。
“那你为何不炼制丹药,而是将其制作成药粉呢?”离若澜心里很清楚,炼丹需要消耗非常多的精神力。而精神力和修为本身通常是挂钩的。而连御剑都做不到的修为,能炼制什么丹药?充其量就是药液,就这种程度还好意思称呼自己是炼丹师?
“我没有炼丹炉。”是的,空间里的炼丹炉是羽瑶的。
“可笑,说自己是炼丹师,但连炼丹炉都没有。程姑娘,你不会就是这样骗得我二位师兄对你另眼相待的吧?”离若澜越说似乎越有底气,她对程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敌意。平日也有不少女子钦慕师兄,但是她都丝毫不担心,但是对于这个程姑娘,打从第一眼,她就觉得不安。
听到了离若澜莫名其妙的充满敌意的话,程泺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有些恼怒。当下便直接甩了脸子,面色阴沉地甩了个眼神,没有接她的话。
而程泺的一番行为也再一次惹恼了离若澜,“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北堂师兄,你可要小心,这离心草的毒性可是烈的很,小心被她害了去。”
“离若澜,程姑娘若说她是炼丹师,那她肯定是炼丹师。虽然她可能修为不高,但是医术上的造诣不比一些炼丹师差。”拓跋上皓语气有点冷,“我们这边还需一些时间,你们可以先行去醉仙楼。”
拓跋上皓的话语里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程泺原本升腾而起的怒火,因为拓跋上皓的信任和出头,消减了不少。
“若澜师妹,今日是我等邀请程姑娘,程姑娘是我的客人,你这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北堂铭也是急急开口,程泺的医术那是毋庸置疑的,如今人家好心给自己看病,反倒被人说了闲话。
其实程泺也是有些无语,难道他们就没想过有一些可以隐藏实力的丹药或者法器吗?难道自己看上去就真的这么弱吗?虽然不想多用羽瑶的东西,但是她也是明白在这个世界生存,有些能力却是不得不用的。
“若澜,你今日怎如此口无遮拦。”听到北堂铭也开口了,离锦裳才开口阻止,“可能因为若澜自己便是炼丹师的缘故吧,炼丹师自有炼丹师的傲气。每一个炼丹师都视自己的丹炉如第二生命,听到程姑娘说没有丹炉,才会一时口不择言了。拓跋师兄还有北堂,你们就别和她计较了。”
离锦裳看似在指责离若澜,但话里话外每一句都在踩程泺捧若澜。
“相信程姑娘大人有大量,也必不会和她计较才是。“明明是在针对程泺,离锦裳却是最先对着拓跋上皓和北堂铭解释,最后才想到程泺。离锦裳脸上挂着笑意,但在程泺眼里,这是挑衅,不屑。
“谁说的,我寻常小女子,心眼极小,今日这话也是记在心里了,恐怕一时也很难忘记。话不投机半句多。”程泺尽量克制心中的厌烦,语气冷漠。随后转向一旁,看着拓跋上皓和北堂铭,“多谢二位今日的邀请,不过我没有心情再与四位用餐。我先走了,若你的病需要我看,那日后便拿着药粉来找我施针。治不治随你。”
因为心中火气正盛,程泺讲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善。说罢,转身便走,可谓潇洒至极,一丝犹豫都没有。
拓跋上皓抬腿就跟上,走前还不忘深深看了离家姐妹一眼。北堂铭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边掌柜的还在磨着药粉,他是走还是不走?
这离若澜就算了,一直以来讲话刻薄,一身傲气。但是锦裳今日怎么讲话也是这般阴阳怪气的,着实不像自己以前认识的那般善解人意,宽容善良。
“程姑娘。”拓跋上皓跟在程泺的身后,其实程泺一出来火气就消了大半,感觉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了,而且牵怒了拓跋上皓和北堂铭,他们从始至终没有质疑过自己,反而是一直站在自己这边,而自己刚才那么做,似乎也很不给他们面子。
“抱歉。”程泺还是停了下来。
“程姑娘。”此时北堂铭也追了过来,“药粉我要老板继续磨着了,之后还要麻烦程姑娘了。”北堂铭没有再提离家姐妹的事,大家心照不宣。而自己的余毒本就不是寻常丹师能医治的,倒是这程姑娘的独特医术,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医治。
“对了,程姑娘,我知道一家酒楼甚是不错,比醉仙楼名气要大,咱们去看看?”北堂铭真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