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任由身体被打湿,却没有任何动静。
轿车开启灯光,然后在湿滑的道路上压出一道道水痕,驶入蒙蒙雨幕中。
没一会儿,车队在一座四方四角的宏伟建筑前停下。
最前面车子下来两人,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神情干练,穿着也是讲究。
另一个身形略显单薄,带着一定褐色礼帽,一双眼睛扫视周围,看谁都透着寒光。
两人下车后,迅速来到后面的小汽车前,眼镜男子打开车门,而后礼帽男子撑起一把黑色的打伞。
啪嗒
一根拐棍从轿车中伸出,触头的地方是一截黑色的骨头,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铁声。
随后一只脚踏出,接着整个人出现在车外。
这是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面容普通,但在脖颈处有一道三寸长的疤痕。
老人站在车旁,却是对着撑伞的男子挥挥手,于是伞挪开,任由雨水搭在身上,然后扫视着雨中的苏斯科。
“好久没有经受苏斯科的雨水了。”
“好久,没有,回来看看,老兄弟了。”
老人发出感慨,眼前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在这片曾经充满血与火的泥土上,有太多太多珍贵的回忆。
太多太多,不敢触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