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作死的挑衅着傻傻柱的神经,气的易中海牙痒痒。
可他这不敢放开傻柱,真要在这里面动手,那就是数罪并罚。
傻柱盯着许大茂,突然平静下来,一言不发的回到原处坐下,冷静的可怕。
许大茂打个哆嗦,突然觉得,暴怒的傻柱不可怕,而这样的傻柱,有些,瘆人。
转头看向娄晓娥,这女人自从离婚后,怎么越来越,水灵了。
不,还有种熟透的感觉。
“该死的杨小涛,肯定被他得手了。”
许大茂挠挠头,眼珠子转着,看着想要靠近娄晓娥,却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忍着心,等娄晓娥承受不住,自己再上去安慰一番。
心理想着,眼睛里都是欲望。
审讯室里,刘海中被问道聋老太太的生活问题。
刘海中没敢撒谎,“同志,这件事,我们四合院最初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尊敬老人,照顾孤寡军属,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就定下了,要照顾……”
等刘海中被送回看押室时,已经是中午。
午饭没有,下午继续。
几人心理里都在忐忑着,这样下去,别说今天出去了,就是明天也未必能出去。
“柱子,你过来!”
等娄晓娥带出去的时候,易中海将傻柱叫到墙角处。
“一大爷,怎么了,你说!”
易中海点头,趴在傻柱耳朵上。
“老太太去世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人?”
“比如说,一些特别的事?”
傻柱皱眉,同样压低声音,“一大爷,这些有啥用?”
“柱子,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争取立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的嫌疑。”
“毕竟,咱们有的太近了!”
傻柱眼睛里有些挣扎,毕竟老太太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
让他说老太太的不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看出傻柱的挣扎,易中海拎着傻柱的领子晃了晃,“柱子,老太太已经没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老是提起一些人名,你还不懂吗?这是给咱留活路,将这些人说出去,咱们就能保住。”
傻柱张大嘴,有些不敢相信。
“想想秦淮茹,想想今后的日子。”
“柱子,你可别犯傻,那是会死人的!”
傻柱被晃的脑袋生疼,却被最后一句吓得一哆嗦。
他不想死,他还没给老何家留后呢。
“一大爷,你说,咱们怎么办?”
易中海看了眼刘海中等人,淡定说着,“只要咱们咬定了只是帮助孤寡老人,做好事,做善事,这事情就能说的通。”
“然后再将老太太生活中反常的事说出来…”
两人小声说着,傻柱也从原来的迷茫渐渐恢复信心…
“柱子,记住了。这是咱们,唯一自救的办法!”
傻柱点头。
……
审讯室里,余组长亲自询问娄晓娥的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嫁入四合院的?”
“58年。”
“在嫁入之前,跟四合院的人有联系吗?”
娄晓娥听了,有些挣扎,心里是不想说的,那样会牵扯到别人
但…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余组长用手指敲着桌面,噔噔的声音不停,娄晓娥的心跳也随着敲击渐渐加速。
“不,不是。”
娄晓娥开口,“在进四合院之前,我…”
余组长听完后,不时皱眉。
杨小涛,这人的资料他太清楚了。
早些年不说,就这两年,那简直就跟拖拉机似的,突突的蹿红啊。
这女孩,到底是不是脑袋傻了,放着这样的人不嫁。
真是,年轻不懂事啊!
仿佛看出余组长的心思,娄晓娥低下头,不想再说。
这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失败的事。
“你跟隔壁聋老太太交流多长时间?”
“我嫁进去后,因为没有工作,就……”
“那日常交往中,说的最多的话题是什么?”
娄晓娥想了片刻。
“她一直说我,说许大茂多么多么不是东西,还说在外面有女人,让我小心点。”
娄晓娥回忆着,“起初我也不相信,但那次许大茂喝醉酒了,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我就,我就知道他不是东西。”
余组长皱眉,好吧,这许大茂生活作风还真有问题。
一旁的记录员看看余组长,意思是要不要记下。
余组长点头,反正是搂草打兔子,大鱼虾米一起整,就当是纯洁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