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鼻子喊着,“还人民教师呢,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敢情说完后,啥意见都没表达啊。”
“得了得嘞,我也不用你说了,您歇歇吧。”
傻柱说着,气的阎阜贵对着同桌的刘海中一阵抱怨,刘海中也知道傻柱的脾气,伸手压压,让阎阜贵别生气,傻柱就这臭脾气,习惯就好。
“大家伙都在,今个的事,不管知道的还是听说的,我呢,把事再说一遍。”
傻柱穿着半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了眼秦淮茹继续说道,“它是这么档子事。”
“我呀,大伙都知道,这些年相亲不少,这岁数大了,一直没找着媳妇。”
“这些天,老太太一直在耳边唠叨,说柱子啊啥时候找对象啊…”
“我逐磨着,就别渗着了,找一个呗,所以啊,我就看上贾家的秦淮茹了。”
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傻柱也不介意,他知道肯定有人不乐意,但为了媳妇,顾不得了。
“我这跟秦淮茹说了,可人家能自个儿答应吗?”
“所以啊,我,找了一大爷,一起去找贾张氏,这好说歹说,了就是不松口。”
“今个在这院里说道说道,就是为了这事。”
傻柱说完,走回原处坐在聋老太太身旁。
“棒梗奶奶,这秦淮茹伺候着你,又伺候着三个孩子,不容易了。你就不能替秦淮茹想想?”
“就是,一点人情味没有。”
“可不是嘛,就想着自己享福,欺负秦淮茹。”
议论声不断传来,贾张氏脸色通红。
这是她愿意的吗?
这是她跟秦淮茹商量好的啊。怎么火力都朝她来了?
这样说下来,秦淮茹还成好人了啊!
“贾张氏,你这就不对了,不能阻止秦淮茹同志进步啊,你这扯后腿,可是要劳动改造的。”
“对!”
“我看是她是害怕啊,怕傻柱跟秦淮茹结婚后,把她赶回乡下去。”
这一下彻底让贾张氏炸毛,伸手呲牙对着周围人喊道,“有你们什么事,你们说够了没?”
“你们在这院子里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死老婆子不要脸,好吃懒做就该送去劳改…”
周围人也不惯着她,一群人喷一个,贾张氏很快落入下风。
杨小涛地上吐了一堆瓜子皮,眼睛看着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两人都稳坐钓鱼台,显然要耗耗贾张氏的火气,等会在出手。
又看了一遍傻柱,这混蛋正在笑着,眼睛盯着秦淮茹。
看样子,这贾张氏是独木难撑啊!
今个这架势摆明就是要拿下贾张氏,只是不知道会有什么代价。
这贾张氏看起来蠢笨的,但越是蠢得人越看重实际好处。
“老贾啊…”
眼看着说不过,贾张氏干脆祭出最后的杀招,扑通一下就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双腿在地上不断扑拉着。
“我不活了,这院里没良心的都欺负我啊。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咱们家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周围人哄笑着,杀招用多了,效果也就打折扣了,以前还好使,现在嘛,跟平a没啥区别。
见周围人不当回事,聋老太太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麻烦。
对易中海使个眼色,随后在傻柱搀扶下,拄着拐杖一步步来到贾张氏跟前。
砰
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就打。
贾张氏被一棍子砸在后背上,顿时一个激灵,假忙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聋老太太站在一旁,心里吓一跳,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假忙爬起来。
“老太太,您打我干啥?”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轻重的野丫头!”
说完又抡起拐杖吓得贾张氏赶紧爬起来躲开。
“秦淮茹跟柱子在一起多好,你非得横叉一杠子,你以为这院里没人治的了你了?”
贾张氏躲在秦淮茹身后,她可是吃过老太太的苦,年轻时候在这院里被治的服服帖帖啊,哪敢扎刺。
“哪有啊,这院里有您这个老祖宗,我算啥子啊。”
“我哪敢呢!”
“哼,亏你还记着,不像有些人数典忘祖,忘了当初是谁打开门,让你们住进来的。”
聋老太太这话是对院里所有人说的,毕竟当年经过的老人心里清楚,后面不知道的人,也从只言片语中明白老太太不同一般。
杨小涛撇撇嘴,根本不当回事,还老祖宗呢,谁的老祖宗?
奴才的老祖宗吧。
“你知道就好!”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看了眼秦淮茹,别看她低眉顺眼的,但心里道道多着呢。
不过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