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5%～6%，我说的没错吧。”
闻言，摊主的表情微变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这位面试者，您到底想说什么？”摊主淡淡地说道：“虽然是崇伶先生亲手给您发了邀请函，但这不代表他会在开放游戏中对你做出任何让步和关照，即便您刚刚所言非虚，可若是完不成游戏要求，您所在的队伍一样难逃【物理抹杀】的下场。”
“是吗？我好怕啊。”杨宽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摊主的肩膀：“从你开始介绍游戏任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定要把游戏进度探索至60%以上，为什么不是100%？60%的这个数字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我想你很清楚，崇伶想做什么我一样清楚。”
“这只是完成游戏的最低标准。”摊主解释道：“如我先前所说，开放游戏的特点是场地大、时间长、人物多、故事线密集，60%的要求已经是鬼人游戏中最难的一档了，鬼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不是所有鬼人都像查度一样，只会出一些简单的智力测试。”
听到这里，杨宽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盯着摊主，脸上也始终保持着微笑。
然而，那笑容却让人看得心慌，即便是一旁的张文杰和许若涵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摊主只感觉头皮发麻，除了对崇伶的那份恐惧之外，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有过这样的感受。
“很好，多谢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杨宽拍了拍摊主的肩膀，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即转身离去。
望着杨宽的背影，摊主竟然感觉如释重负，在这一刻松了口气。
“对了！”杨宽忽然回过头道：“怎么称呼？”
“鄙人姓白，名亦飞。”摊主微笑地回答道。
“白亦飞？好名字，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会再见的。”杨宽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