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灵摇头说:“我要听到几处回来的信息之后,再见见母亲和那个孩子才能下定论。”于是两人就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之后回到了衙门。
姜雪灵感觉到张遮面对自己时不谈案情就显得很是拘谨,于是主动拿过卷宗说:“阿遮我们继续探讨案情吧。”
张遮一听到谈案件立刻像换了个人一样指着案卷宗的几处说:“这里几人的口供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一细想,什么样的人能把这么琐碎的小事的时间记得这么准!
完美的回答本身就是个漏洞,特别是一个七八岁还是贪睡的年纪,怎么可能半夜听到的那么小的声音,记得那么清楚?
当然不排除孩子聪明记性好,可是其他孩子也有反应他平时和大家玩不到一起是因为跟不上孩子们才容易被嘲笑被冷落。所以需要去周边好好了解这个孩子平时的真实情况。”
姜雪灵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们跟周围的邻居核实过母子的口供了吗?”
张遮马上说:“我也曾去问过,还让衙役们去问过,但那些人的口供一直没有丝毫差别。
这也是你叫燕临去我不反对的原因,或许那些人对衙门设防了,那你为何查死者为人呢?”
姜雪灵看着张遮问:“若你发现这个死者,死有余辜,你会如何判真凶呢?”
张遮马上问:“你的意思这个死者是个假君子,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若真是如此,我当然会轻判。
可立法不是我个人能左右的,你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你让女暗卫去查孩子母亲有没有被私下虐打的原因?”
姜雪灵点头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怀疑这里有人在帮那对母子,不过立法是死的,但有我心中的阿遮青天在会用仁慈的心去判定就好。”
张遮认真的点头小声的说:“你不可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懂吗?这本不应该跟你有关系的。”
姜雪灵知道张遮这是下意识的想护自己,马上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死者真是家暴吃喝嫖赌的假君子,那我会让他死也别想得到安宁的。阿遮会支持我的对吗?”
张遮这次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我可不是个只会按立法办事的死脑筋,上书的呈情书中对凶手的本性好坏评价,也经办人是给的二次机会,所以我不要雪儿冒险,懂吗?”
姜雪灵看到这里周围不会有人靠近,外面也有自己的暗卫把守就就靠近张遮问:“阿遮知道先皇后吗?”
张遮疑惑的看向姜雪灵,姜雪灵靠近张遮把一封信给张遮说:“这都将是我的子民,我为自己的子民主持公道难道不应该吗?”
张遮惊恐的看向姜雪灵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那封发旧的印有先皇后私印的信看完,然后立刻把姜雪灵拉到屏风后盯着她的眼问:“你真是先皇后的孩子?那你前世?”
姜雪灵知道他想的是沈玠就说:“放心,沈玠不是先皇的孩子。就算是,那也是前世的事,前世我并没有这样的身世,或许是命运给我的使命,才改了我的身世。”
张遮细细想想也对,前世并没有先皇后,这一世却有一位了不起的先皇后。只是张遮很快又问:“你明知我的性格,为何还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姜雪灵笑着说:“因我相信无论哪一世,我的阿遮哥哥是不会害我的。再说阿遮会为了那个阴暗的会觊觎美色的混账而把我卖了吗?”
张遮立刻捂住她的嘴的说:“别胡说,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虽我没有什么大权大势,但一颗护你的心和命,永远不会变。”
姜雪灵趁机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手心,烫的张遮立刻缩回手,后退好几步才脸色透红又慌张无措的盯着姜雪灵,似是不敢相信她都做了什么。
姜雪灵看他这么纯情,这么不经逗就不敢再吓他了,只是轻轻一笑转出屏风,后把自己看出的问题写在纸上,然后留张遮一个人在房间整理自己胡乱的思绪就离开了。
姜雪灵知道那几波人要查细致落实那些问题不是一日就能完成了的,于是就决定先回去办别的事。
在姜雪灵走后很久,张遮才看着自己被他的雪儿亲过的手心,感觉一直烫到了自己的心中,反复的握手打开再握手,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
直到张遮回到工作的地方,他的助手张大山看到的就以为张遮手出问题了直接问:“张大人,你手怎么了,受伤了?那也不对啊,哪有受伤嘴角还带着笑的呢?不会是办案入了迷了吧!”
张遮不自在的把手握紧收到背后说:“没事的,对了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张大山立刻拿出一份资料说:“大人猜对了,那人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靠老婆在外养妓院的娘子,您看这些都是他的所作所为。”
张遮接过资料说:“好,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心想原来雪儿如此关心我,来看我送饭的真实目的怕这案子我被这案子表面迷惑。
张晓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