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太医院的人来看这样的信......”
沈琅看向带来的随行御医,御医点头道:“太医院的古医书上确有此记载,只是世间罕见,加上多年不曾见到,都以为是失传的阴毒之药。”
沈琅还没有问,旁边的几位大臣立刻问:“姜神医,那要是只接触一次呢?”
沈琅也看向姜雪灵,姜雪灵淡定的说:“不必太过惊慌,因为此毒需要龙涎香作为毒引。
若接触过一次,身上也沾染有龙涎香,过二三个时辰手就会有点痒,而且掌心颜色会变暗黑,只是不明显。”
薛远立刻质问:“你懂还不现在给大家解毒?”
姜雪灵依旧平静的说:“定国公不必着急,这要等颜色出来之后才能用龙涎香的香灰加一味药引服下才能解。”说完就在沈琅的同意下让人准备她需要的东西了。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薛远这才想起来的本意立刻说:“陛下这燕家如此大逆不道,还下毒,死也拉我们当垫背的,还不快快将之绳之以法。”
燕临立刻说:“你胡说,若是我父亲所书,还下了毒,那不是害的是敌人就是自己,你这是诬陷。”
薛远轻笑一声道:“这定是你们看过信,怕被人偷了,才下的毒药。”
燕临:“你......”毕竟现在的燕临还只是刚成年的孩子,论诡辩自然不是薛远这种久经朝堂的老狐狸的对手。
这下大臣们都积极支持起薛远了,都认为是燕家害了自己。谢危自始至终都在看姜雪灵到底要干嘛,在自己的掌心看到字上写的内容就明白了,这姜雪灵是要给薛家挖大坑。
自己本来是要帮外祖家流放出去再作打算的,只是没想到姜雪灵不动声色中可能直接连流放都不用了,还要咬下薛家一块肉下来。
于是就直接走到前面来盯着桌上的信看了又看对皇帝说:“陛下这信有问题?”
薛远嗤笑一声说:“你不是废话吗?大家都早知道了。”
谢危也只是轻笑一声说:“陛下此信是人假造的。”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大多都不信,也有中立的人在等着风向。
沈琅问:“谢少师,何出此言?”
谢危道:“请陛下恩准取半盆清水,一些碱面和一双筷子来,即见分晓!”
沈琅点头说:“准了。”于是就有人去准备了。
沈琅也不想这处个时候直接把燕家处理了,因为薛家最近几年因姜雪灵的暗中操作,让皇帝看到的都是薛家才是猖狂到了极致。
不过一会儿糯米水被端来来,还带来了筷子,因这个种时候是没想用手碰那信的,这样也更能证明谢危没有碰过信。
就这样谢危在众人关注之下,用筷子把信夹起放到碱水中,不过片刻上面的字都慢慢散了,而且也跟着浮上很多个小纸块。
谢危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纸块对着众人说:“这是有人找了能工巧匠把燕侯爷的字剪下再重新拼接在一张纸上。但再厉害的石膏粘法,遇到碱水也会溶化散开。”
皇帝直接拿过太监手中参燕家的折子摔到薛远面前问:“这就是你一定要来抄燕家来的原因,定国公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这下众人都恍然大悟了,原来这是工艺高手用特殊的手法栽赃陷害,要不是有谢少师在,那么燕家真的要被灭门了。
燕家人已经见到了人性的冷暖,对于现在的反转也内心已平静许多,不为了不让众人看出自己人的计划,还是表现出应有的反应。
姜雪灵之所以让谢危来揭开,一是现在的皇帝比较信任谢危,二是燕家人需要一个皇帝信任的人来证明。不然自己人揭开那就达不到效果了。
而就在定国公不知如个环节出了错之时,一声太后驾到打断了安静。太后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其实早在她进来之前这里的事情她已了如指掌了。
太后表现出对皇帝的关心的对沈琅说:“皇帝呀,别动怒当心伤了身子,这哀家觉得定是有什么误会。
定国公是你的舅舅断不会害你的,来人啊去给定国公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药才会被人利用。”她话音刚落,就有她带来的太医上前去薛远查看。
姜雪灵和燕老太太对看一下,燕老太太立刻懂了立刻痛心疾首的哭诉着,在丫鬟的搀扶下急急的来到皇帝面前就要跪下。
皇帝立刻虚扶了一下说:“老太君不必多礼。”
燕老太君就继续哭诉道:“陛下,请给我燕家男儿都上了战场,如今还在誓死守卫大乾朝的百姓,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还碍了什么人的眼要灭了我们啊!”
皇帝自是知道她不仅是一品诰命老太君,还是开国功臣的妻子,而且年纪这么大了,经历这一番还没有送命若是让百姓看到自己再让她跪拜行大礼,万一出事,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于是又安抚道:“老太君不必担忧,现在已然是燕家蒙了冤。放心朕定会给燕家一个公道。来人啊给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