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聚贤门的气焰已然不见,但也没办法只能小声解释道:“这御剑乃是高阶修士才能做到的!我们这些也是入门一两年的新弟子,这怎么能做到!姑娘真是强人所难了!”
水雨凝笑着降低标准,继续看他们的好戏:“既然如此,那就展示一下聚贤门的独门灵法吧!还是说各位师傅在聚贤门就不是修习灵法的,而是另有营生?”
那几人见其他百姓也犹豫着不再报名,他们也确实施展不出,路也被水雨凝堵死了,走投无路之下纷纷拔刀砍向水雨凝。
温言一个闪身右手握住叠嶂剑,左手将水雨凝护在身后。
几个招式下来,那些聚贤门的乌合之众纷纷败了阵,温言手下留情并未让他们见血,一个两个也就是扭伤脚或者胳臂之类的,那些人刚才就提防温言,他们长老不知给了他们什么法宝,似乎能判断是否有修为,当时温言也并未阻拦其他百姓报名,他们就掉以轻心了,结果果然是着急败走。
现场的百姓太多,其中两个聚贤门用刀抵住附近看热闹的老人脖子,威胁温言与水雨凝,若是再靠近一步就一个个地将村中的百姓砍死。
温言自然不怕这几个没修为的,但是架不住附近看热闹的百姓太多,无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他们拖着几个无辜村民到了远处就匆匆跑掉了。
温言本想运用灵气追逐,无奈之前与山匪缠斗、抱着水雨凝灵力运用透支,若是追过去胜算不大。
水雨凝此时按住温言,说:“穷寇莫追,算了,看来这几个也都是小喽喽,即使捉了他们聚贤门那些长老也不会放在眼里。百姓们都知道他们的嘴脸更重要。”
旁边的村中百姓此时都非常感激水雨凝,纷纷说:“多谢这位姑娘和公子,要不我们这些村中男女老少都不知被他们骗去哪里了!”
水雨凝与温言笑了笑,默默地离开了。
路上,有个年轻村妇追上来跟水雨凝和温言道谢,一边说一边哭:“多谢姑娘和公子了!我就说这聚贤门定是有问题的!无奈这村人都没人相信,还一直说我过于极端,今天姑娘与他们一对峙果然露出了马脚!”
水雨凝见那农妇虽然年轻,却神色暗淡,眼下都是乌青,定是家中有事、生活不幸,问:“这位姐姐何出此言?”
那农妇哽咽着说:“我是从聚贤村嫁到这里的,家父家母还有一个年轻的弟弟都在聚贤村生活,嫁过来之后虽然没回过娘家,但是每年家里都托人给我寄来一些山货之类的,但去年开始就没寄来了。后来我托人写了一封家书带回去,结果也没有音讯,而且人家还说聚贤村的村民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都不知去向,村子成了鬼村。”
“竟是这样!”水雨凝又问了问那农妇一般收山货与寄信的时间,竟然与之前在聚贤村遇到聚贤门招收弟子的时间差不多,看来就是那次之后,聚贤村的村民不知被聚贤门带去了哪里。
那农妇突然“扑通”跪了下来:“我这一年天天以泪洗面,若是我那年轻弟弟被哄骗了不说,可是家父家母都是些老实本分的农民,从未想过这仙门之事,一辈子就是种田、采摘些山货卖以此为营生,辛辛苦苦将我与幼弟拉扯大,一定是那聚贤门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怜我那年迈父母没享一天清福,幼弟更是还没长大成人就……”
水雨凝见那农妇可怜,柔声安慰她:“既然如此,更要努力过活才是!长辈定是不愿看到小辈愁苦至此的。而且姐姐你既然嫁入此村,定然这边还有亲人,这边的亲人也不愿看到姐姐你整日失魂落魄、以泪洗面吧!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无生路!”
那农妇空洞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亮:“你说的对,小姑娘,多谢你!我有个不情之请,看两位也不本村人,武功又高强、应是修士道侣吧?若是你们在别处见到我家人,还请你们尽力帮我搭救他们!我家弟嘴角和眼角各有一颗黑痣,小人在这给二位仙人磕头了!”说着就一头跪下,重重地磕了下去,头皮都磕破了。
水雨凝连忙将农妇扶起来,温言与水雨凝交换了一下眼神,温言说:“那是自然。还请问怎么称呼?”
那农妇笑着抹泪说:“真是抱歉,还未告知两位恩人。小人贱名鲁招弟,家弟叫鲁二郎。”
水雨凝与温言送走了那农妇,回了客栈。
“我曾经听闻,修仙界之人若急于求成,不乏一些铤而走险、堕入魔道之辈。曾有人将死人尸身炼作‘仙丹’供修士提高修为用,更有甚者将活人活炼为仙丹,修为提高更甚。其中步骤不得而知,但是据说过程十分残忍,雨凝你想,在人活着的时候就硬生生塞进炼丹炉中……”
温言怕水雨凝受不了,没有再继续说。
水雨凝却没有温言想象的那般脆弱,粉拳紧攥、重重地捶在桌上,气愤地说:“这些人真可谓泯灭人性,堕入十八层地狱都是便宜了他们!这还自称修士,比魔鬼都魔鬼!我定要尽快开启灵根,遇到他们绝不放过!”
“是啊!但是雨凝你想想,这聚贤村、麦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