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雨凝正欲解释一二,温言推着水雨凝去后院练武场试剑。
一边推搡间,水雨凝一边悄悄提醒温言:“你忘了,我还不会听雨剑法呢,师傅只教了我琴法,没教我剑法,啊喂!”
温言却似没有听到一般,两人和掌柜很快到了那后院的练武场,这武器店不愧是百年老店,后院的练武场虽然比不得听雨楼的沐仙台广阔、也有八分像了,四处都是高大的大理石柱,石柱之间放着一些雕花的武器架,四周都是座位,这里举办一些比武大会都不成问题。
那掌柜的自豪的介绍道:“百年前,本家是负责过几大门派的前来拜会听雨楼的接待事宜,当时很多其他门派弟子在此休息,各家术法不同,这里就举办过五大派的仙术切磋大会的。当时还吸引了不少听雨楼的弟子下山来参加,五大派弟子在此争奇斗艳、切磋仙术、结交道友,好不热闹啊!”
“怪不得这后院的练武场如此气势磅礴啊,掌柜的,真是失敬失敬啊!”自从掌柜的误认为水雨凝与温言是道侣之后,温言与掌柜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惺惺相惜的商业互吹模式。
那掌柜的听着温言的话也是更加得意,又让下人取来另一把男子佩剑让温言把玩,“公子一看就是识货之人!小人就欣赏公子这样慧眼识珠的仙家子弟!这是本店另一把宝剑——叠嶂剑!”
“这剑莫不是取自‘①叠嶂参差,凝烟含翠,重冈纷糺,照日分红’中的叠嶂?”温言挑眉一笑,似是满意。
“公子英明,小人果然没有看错,公子不止仙法超群,更是满腹经纶啊!这叠嶂、凝烟二剑乃是一对佩剑,这叠嶂剑气纵横、凝烟则剑似飞凤,两者都如长虹贯日、龙吟凤哕的宝剑啊!如今这对佩剑的主人又是一对璧人,更是这叠嶂、凝烟的福气啊!”这掌柜的舌灿莲花,本就锐利灵动的两把剑在这掌柜口中更是没有不买的道理了。
温言先是用听雨剑法试了试这叠嶂剑,果然剑如白霜、气势如虹,砍那木桩人偶都是轻松,一碰即断。温言甚是满意。
水雨凝在旁边看着温言舞剑英姿勃发、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半束,在舞剑之时随着温言的动作恣意飘舞,温言剑眉一挑,问水雨凝:“怎么?看呆了?”
水雨凝拿着凝烟剑秀眉一皱,温言将那叠嶂剑还给了掌柜,右手握住水雨凝的右手,拔剑、挥剑、刺剑带着水雨凝一起如一对极美的彩蝶比翼齐飞,水雨凝的后背在动作时紧贴着温言,一下、一下都能感觉到温言灼热的心跳,水雨凝尽量不去想温言,思索着剑法,温言带着水雨凝舞了一遍,水雨凝就记下了九成。
温言与水雨凝舞完一遍之后,二人四目相对,单手交握,旁边的掌柜和下人都看呆了,愣了一会爆发出一阵掌声。
“好美啊!好久没见到这么美的剑舞了!”
“公子与姑娘郎才女貌,甚是相配啊!”
“不愧是一对恩爱道侣,剑意中都是柔情万千啊!”
掌柜的和下人们都在一旁有说有笑,似是对温言和水雨凝甚是认可!
温言此时的内心戏水雨凝用手指头想也能想到,他一定在想,掌柜的你们会说话一定要多说点,我温某人甚是爱听!
水雨凝是唯一一个心思不在这上面的,白了温言一眼回忆起刚才的听雨剑法来。温言见水雨凝似是在回忆动作,从掌柜的那里取来叠嶂剑,双手执剑一揖,说:“可否陪我一起舞一遍,其中不清楚之处你看我动作即可。”
水雨凝恭敬不如从命,两人一人执凝烟剑、一人执叠嶂剑双双舞了起来,剑如飞霜、点剑提腕、云剑仰头,这凝烟与叠嶂似是从未如此亲密,凝烟轻柔、叠嶂刚劲,双剑合璧,熠熠生辉。
一遍舞完,掌柜的众人已经看呆了,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水雨凝本就天资聪颖,这遍已了然于心,可能觉得剑法比琴法容易多了,融会贯通之感让水雨凝非常欣喜。温言见水雨凝莞尔的样子也是勾唇一笑,随即痛快付了账。
临走之时,掌柜的似是有些不舍,就是不知是不舍得一对宝剑还是舍不得刚才看的那绝世无双的剑舞,说:“两位慢走,小的这一对无双佩剑给了二位自然是机缘使然,也是与二位命中有缘,小的这还有一对剑穗想赠与二位。”
温言看着剑穗流光溢彩、不似凡物。
“两位慧眼,这本店本是不卖这剑穗的,这是家中长辈偶然游历时所得,已然数十年却一直如新,这是传说中九赤凤鸟的羽毛做成的剑穗,可助剑主人逢凶化吉。这凝烟与叠嶂本就是那长辈的爱剑,但是长辈已然仙逝,当时嘱托小的若是寻到有缘人一同相赠,这二位又是有情的道侣,自然是最适合不过了。二位还是莫要推辞,这算是本店的一番心意!”掌柜的言辞恳切,不似之前那般油嘴滑舌,反而眼中带泪,看来这凝烟剑与叠嶂剑确实有一段故事。
温言谢过掌柜的,将那一对剑穗佩在凝烟与叠嶂之上。
二人离开这武器店之时,双双佩剑,羡煞了一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