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吁吁,惊慌非常的郸牙妹喊出声:
“救救我爹!”
众人闻声后,回过神去,该吃的吃,该吵的吵,该下棋的下棋,撩妹的继续撩妹。
即便有人起身想理会此事,也被旁人劝阻提醒
——“莫要中了套”。
郸牙妹将父亲放在角落,起身深呼吸,嘶声叫道:
“有没有医生!”
但,没人理会她,也没人在意她的嗓门有多大,郸牙妹见状,内心宛如有阵阵凉风吹过,身体的温度都跟着降了下去。
就在郸牙妹想把父亲背起,准备离开这里时,二楼一间客房的门突然打开,一根红线飞出,缠绕住郸之言的手腕。
有一搞事之人,拔刀丢砍向红线。
却不料,红线坚硬非常不说,还如竹子一般的韧性,一下将刀抖弹开,在半空旋转,迟迟不落。
“哦,如此高手必须得较量一番!”
搞事之人飞身接过刀说罢,纵身飞朝二楼。
数十根红线以极快速度从客房内飞出,重重打在搞事之人胸口,将其按落,餐桌也随之被撞碎。
搞事之人生气得手一抬,火焰喷出,将红线烧得灰飞烟灭。
这时,一身素衣女子走到楼栏处,她相貌平平,手无寸铁,面如波平,当即拱手。
她正是那位,出钱买凶杀郸牙妹父女的女子。
“区区小事,阁下何以动怒,倒是人间病苦,耽误不得!”
素衣女子道。
而搞事之人面色愤怒,显然内心是要督促自己要把面子搬回来,他飞身跃起飞跌出一脚,踢破楼栏,直踹女子心间,将其踹飞进屋。
“为何不还手?”
众人惊讶出声。
“大师兄,算了吧,她也是好心,想救人而已!”
搞事之人的女性朋友喊道。
郸牙妹紧张得冲跑上楼,就见素衣女子捂着胸口,口里滴出血的走了出来,她便搀扶道:
“医生,您没事吧?”
“很久没受伤,倒也爽快!”
素衣女子道。
“啊!”
郸牙妹讶然。
搞事之人听后,面色难看至极,眉毛紧皱连连跳动后,赫然朝女子挥砍出一刀,郸牙妹随即扣住这刀,猛然用蛮力将其按扑在走廊上。
“医生请您救救我父亲,这厮要打我陪他!”
郸牙妹道。
素衣女子闻言,便不在理会,一个箭步朝郸之言飞去。
郸牙妹这边试图想卸下对方的刀,但对方不是等闲之辈,没能得逞,还被踢了一脚,滚到了一旁。
郸牙妹立马鱼跃而起,见对方也起了身,抬起的手火星燎燎,瞬间一股火舌就喷来,她只得转身就跑,攀来跳去,不敢停歇,否则屁股不保。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素衣女子为郸之言把脉,回头看去,就道:
“欺负一个姑娘害臊不害臊?”
“嗯?你说什么呢小娘子?”
搞事之人听得一头雾水,歪头看去问。
“你是英雄,你用绝活肯定害羞啊,大家说是不是?”
素衣女子大声说道。
众人听言嬉笑大呼:
“对啊,你羞不羞!”
“教训个普通姑娘都要用绝活吗,要不要脸啊!”
“不行换我上得了!”
......
搞事之人哪听得下去,立马收了绝活,却不料郸牙妹已攀飞到近处的楼柱上,一记两脚蹬飞出。
正中搞事之人的肩头,将其击倒在了客道上。
“好”
“爬起来打呀,大笨蛋!”
......
看戏的人不嫌事大,连连叫道,上面霎时扭打在了一起。
下面呢,素衣女子蹲身伸手去把脉,却发现郸之言的脉象正常,诧异非常的她,将其放平,并将其手袖搂到手肘处,拿出一枚黑针。
这枚黑针看似有毒...
她准备刺向郸之言的手肘窝。
针刚到手肘窝处,一串银色臂钏,从郸之言手臂上滑下。
瞬时,她口若悬河。
脑海中连连浮现一串字——
“怎么可能...这个负心汉怎么可能...”
她的手臂突然自然得颤抖,她伸手去翻转臂钏,刻在其上的小字不一会就被她翻到,是‘广云红’三字。
她双眼立马冒起了晶莹,看着郸之言手臂上那一块大伤疤。
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一幕惊险却终生难忘的画面。
她就是臂钏上的那人——广云红。
曾经,一群邪派人士被一个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