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那“青澜”二字,在月光的映照下,明晃晃地映在了银狐婆婆的眼睑。
“原来是青澜宗的后辈,怪不得识海中有那伟力镇压,惹不起,惹不起!
青澜宗,那是真的,打了小的,马上就来老的主呐!
撤,撤,再不撤,婆婆我五百年的道行也要毁于一旦,身死道消呐!”
银狐婆婆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在林凡和月儿看来,只是一个眼神,一下皱眉,然后便连滚带爬地,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随后,自天空中,缓缓降下一撮银色的毛发,落到了林凡之手,一道意念自毛发传出。
“少年,我无意得罪于你,只是不知你是青澜宗的后辈。此物便算作补偿,以意念激发,可生成我全力施展的一道摄魂术,望不计前嫌,莫要追究。”
林凡强忍着剧痛,捡起青澜令,收起银狐的毛发,念想到。
“又是青澜宗,救了我一命,看来这命里注定,我要到青澜宗,偿还这份恩情的。
只是我未曾修行,哪里有什么法力激活这道法术?”
林凡呆呆地望着青澜令,失了神。
“走囖,公子。”月儿走到林凡身旁,摇了摇他。
怎料想,林凡突地就倒了下去,同时发出一阵沉重的鼾声,原来是睡着了。
也难怪,如此奔波劳顿,再加上连番大战,最后更是遭到金丹期妖修的术法重创。
不死就已经是万幸了,就别提这累不累倒的事情了。
少女看着这熟睡的少年,自言自语道,“我澹台玄月,欠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