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是别人口中的玩笑。
他们总说我不合群,我性格孤僻,我真小气…..
一次次小声窃窃私语的议论。
我装作浑不在意。
在视线之内伤害,辱骂。
被视为玩笑,打闹。
我一再的忍让,换来的不是他们的同情。
而是变本加厉的霸凌。
他们偷我的铅笔,撕我的教科书,用笔在我的身上乱涂乱画、
直到后来
他们管我要钱,我没钱。
他们就打我,我受不了就偷家里的钱。
被家里知道了换来的是继父的另一顿毒打。
我跟老师是说,回应我的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偷不来钱,他们就用刀子划我的校服,扒光我的衣服,给我拍照。
我想要反抗
争执中他们划花了我的脸。
所有人口径一致,说我是想要欺负别人的时候,误伤了自己。
我无助的看着周围,回应我的只是一双双冷漠愚弄的眼神。
就像是在看一个可悲的小丑。
如果死亡是种解脱,那就让我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吧。
我吊死在了学校的门口。
换来的不过是一声声叹息,以及猜忌的质疑。
你们以为这样就会结束吗?
死
我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歇斯底里的尖叫,令沈灿猛地从床头坐了起来。
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沈灿的呼吸急促,心跳如同战鼓般疾驰,仿佛要破胸而出。
沈灿努力地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但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碎片。
近日来这个噩梦如同一个可怕的梦魇,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摆脱。
从医院回来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了,这些日子沈灿过的很安逸。
并没有去过那个诡异的世界。
沈灿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反倒是隐隐有些许不安。
说不定在憋着什么大招没出来。
从公交逃出来之后,沈灿并未获得过什么奖励。
但自从那天开始,沈灿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噩梦。
这噩梦就像是某种启示,似乎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些什么。
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原本平静的氛围。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分不清对方的性别。
“沈先生,您好。”
它用阴森的语调说着一些令人不安的话语,让人感到背后一阵阵发冷。这个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听着它的话语。
“我是本市第八中学的校长,首先我代表我校全体师生,向您表示诚挚的敬意和感谢。
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关注我们学校的教育事业。
我们很高兴地通知您,我校即将举行一场中学教育成果展示活动。
我们诚挚地邀请您作为特邀嘉宾,参加这次活动并进行采访报道。
我们相信,通过您的视角和笔触,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学校的教育理念、教学成果和学生风采。
为了保证您的生命安全,请您务必要遵守以下事项。
1.如果在校园当中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为了避免它伤害到您,请不要与它正面对视。您可以双手捂脸,透过指缝观察对方。
2.如果听到上课铃声,请在第一时间回到教室。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请务必在第一时间回到教室。
3.请严格遵守本校的作息时间,请在10点之前回到寝室熄灯睡觉,如若不然会发生可怕的后果。
4.本校教师为统一黑色西服,学生制服为统一蓝白制服。
5.请不要让镜子照到您的脸,否则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最后,我们再次向您表示诚挚的邀请和感谢。期待您的光临,共襄盛举,共创美好未来!”
随着电话中的声音越来越恐怖,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
墙上的壁画开始扭曲变形,家具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舞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缠绕在耳边,让人无法逃脱。
突然间,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然而,那种恐怖的气氛依然弥漫在房间里,让人无法平复心情。
沈灿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崭新的蓝白色学生服,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挂着自己照片的记者证。
沈灿心中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深知没办法摆脱被掌控的命运,只能够硬着头皮换上那身学生服。
当沈灿将记者牌挂在胸口的时候。
卧室的门缝中透出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