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炼化一只蛊虫出来狩猎还是太危险了,又在树上坐了半个小时,夕阳西下,见附近没有了动静这才缓缓爬下树,失去青铜真元的持续灌注,成年野猪头上的三根暗影钢爪消失在空气中。
用土石把猪头流血部位封闭好,熊角不想因为血腥味晚上吸引一堆食肉动物在自己歪脖子树下。
在河岸边清洗完身上的血渍,用火石升起篝火,啃着生硬的烙饼,时间还是太短了,要是太阳晚一个小时下山,自己也有空处理成年野猪的尸体和血腥味,给自己做上一顿没有盐味的烧烤。
还好没有那么笨,提前捡了柴火够一晚上消耗。
望着月亮高悬,不禁有些想念自己的好义父了。
熊角半眯半睡将篝火维持到后半夜,这才往里添入足够的柴火,爬上歪脖子树找了一处三叉口枝干的位置将自己卡住,沉沉睡去。
有的人睡着了,有的人却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义父熊蛮半夜三更独自站在吊脚阁楼的窗前,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露出来了马脚,整整九年,自己每天都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熊角,细心的扮演义父的角色。
面色凝重恶狠狠的拍了拍栏杆,喃喃自语道“我的好义子你在哪呢?手里的下人都是吃干饭的,查了一天只知道你炼化蛊虫得了第一,好义子你拿着30颗元石和义父躲猫猫是吧。”熊蛮目露凶光的扫视着整个熊家寨的建筑,拳头捏的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