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郁风尚未有子嗣,不存在“孝孙”。老会计说习惯了,不过话刚出口还是及时地刹住了。
众亲友起身后,郁风扶着那两根柳棍,向着大家下跪磕头。
郁风刚跪下,老会计便轻声地说道:“可以了。”
坐得比较远的那几桌亲友,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某个人扯着嗓子在说话,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也没注意到郁风向他们行跪拜之礼。别人站了起来,他们跟着站了起来;别人坐下了,他们也跟着坐下了。
就在这时,安琪的手机响了。是安琪的父亲打来了,他离应县长途汽车站不远了。
农村的交通不太方便。让一个初来乍到的人,自己找上门来是很困难的,况且安琪的父亲已经上了一定的年纪。语言上也存在一定的障碍。安琪已经来过几次应县了,没有郁风的接应,她仍然找不到北。
这个时候,郁风是脱不开身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小妹说道:“柱子叔刚才还在这块的呢。要不,请他帮忙开车去接一下吧?”
郁风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能老让人家帮忙啊?”开汽车不像骑自行车,那可是要耗费汽油的啊!也不能老让人家破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