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快要熄灭。
交警赶到,送往医院早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她啊,撑着一口气等着张大脸。
张大脸又一次无助的哭了,
他的妈妈最后一遍又一遍说的那些话。
脸娃子,妈妈还完了这一生的罪孽。
你好好的,妈妈这辈子对不起你。
你要好好的。
蜡烛灭,泪也会干。
木心不想与和张大脸此刻共情,
木心心里难受的快要炸开,
她再次闭上双眼,
睁开眼睛。
却看张大脸对着镜子全身赤果果的。
用那把镰刀在割着自己的大腿。
他在做什莫?
自虐吗?
木心突然联想到,变成怨鬼的他。
大腿上也是有缝合的痕迹。
难道?
他是要在他体内放什么东西吗??
心中一阵恶寒,
张大脸面无表情的割开口子,
然后从盒子里取出一根东西塞进肉里。
然后开始用线缝合。
一根东西,像是人的指骨。
木心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是他妈妈的指骨,让他给缝在肉里了。
这个死变态。
接着就是张大脸的长达一个月在倾家荡产的花钱,
买他母亲车祸那次的交通影像和调查人群中漠视自己母亲流逝生命的那些人。
开始了他这辈子的不归路。
木心从此明白,
幼时保护他免受侵害的人,
年少成年时替他承担罪孽的人
永远唯一真爱他的人。
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也就完全黑化了,
已经成了一个反社会人格他。
很简单,也就理顺了后面又大老远。
跑到曾经生活的地方专门杀死王和顺一家的原因了。
因为现在他眼中那个包子铺的地方从头到尾就是自己妈妈的东西。
他眼里只有别人占有了他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法律道德的层面了。
冷酷又残忍,
冲动又狂妄。
本该觉得他那不离手的镰刀才是他的珍宝。
却还是头一次猜错了,
镰刀与唯一的牵挂相比只是冷漠的兵器罢了。
木心平静的闭上了双眼,
张大脸的秘密已经全都知晓。
她手腕上的骨镯幽光消失后。
她睁开了双眼。
对上的时面具男看向自己幽深的双眼。
“你哭了”
“是吗?”
木心心绪些许复杂,
还是哭了吗?
她想聊点别的。
她观察四周还是深夜。
想坐起来和面具男说一些关于张大脸的事情。
却才发现,
她靠在面具男的怀中。
她一激灵立马坐直了身子。
“那个别紧张,我看你快要醒了。才过去把你扶起来。”
面具男眼睛眯了一个缝。
木心知道,
这男人在面具下笑自己。
刚还得自己要红了耳根,
”大佬,别拿我开玩笑。说实话我已经知道他所珍视的东西在哪里了。“
木心捋了捋有些测次不齐的短发,有些埋怨的说道。
”那你说说看,张大脸现在还没清醒呢。现在是个好时机。‘
面具男指了指已经被他五花大绑的绑在树上的张大脸。
木心看过去,
白了一眼张大脸。
”你为什莫不笑?“
面具男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
”我笑点很低吗?‘
木心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好冷啊,衣服都破了。
“那你刚因为我喝了一杯倒笑我。”
“嗯??我并没有。大佬你看错了。赶紧先解决了这个麻烦吧。’
木心用手指了指张大脸大腿处,
”他啊,所珍视的。在他大腿缝合处里面的一节指骨。‘
随后,
木心也学着面具男的模样,眼睛眯成一个缝隙的说道:
“用镰刀割开更方便。请吧大佬’
”为什莫你那么确定?难道不是镰刀吗?“
面具男一边走向张大脸一边侧头看着我,
想要我一个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