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
玉佩只是给亓白传递这件事不是坑的信息。
如果等他们走完流程,圣旨最快也是明天才能发下来。
唐锦也不再迟疑骑上快马往宫中而去。
柳珏面向张清:“你稍等,圣旨到了,即便陛下也不能反悔,你总该安心了。”
不然以张清的罪,就算是有冤情也够进大牢了。
“你不骗我?”张清问道。
柳珏没有必要骗这个人,他点了点头道:“不骗你,你想必是渴了,需不需要喝点水?”
张清舔了舔嘴唇,然后坚定的摇头。
不喝柳珏自己喝,一时半会圣旨等不到。
他打开之前买的牛乳喝了起来,他嘴巴说干了,这人执着的跟头牛一样。
“吁~”
烈马急停的声音在人群之外响起。
柳珏仰头看去,棠饱饱正从马背之上下来。
“父亲!”棠饱饱挤开人群进来,就要冲到张清跟前。
张清再次往后退了退,大声喊道:“不许靠近!”
棠饱饱不再向前,而是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你怎么把我爹给抓了,早知如此……”
柳珏掐了一下棠饱饱,担心他口无遮拦说出什么刺激对放的事情,让对方失去理智。
张清眼前已经发黑,一阵一阵的,全靠着意志力支撑着不能倒下,他有预感,谁动一下他,他就会倒下,所以现在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 我换我爹,你放开我爹,让人给他包扎,我绝对不反抗,若是反抗,我不得好死!”棠饱饱咬牙说道。
张清甩了甩头,以此让头脑清醒一些。
棠饱饱怒道:“你真是……真是……我救了你,不要求你还救命之恩,只要求换下我爹,你怎么能如此忘恩。”
“圣旨倒——”
大家朝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策马疾驰,身边另一个人单手控马,高举着明黄的圣旨。
亓白和唐锦回来了。
唐锦下马,立即展开了圣旨。
众人下跪,柳珏单手扶肩鞠躬。
张清挟持棠会不动,努力的想要听清楚每一个字,每多听一个字,他的身体就放松一分。
柳珏听完圣旨之后,转身要叫张清放下匕首,恰好见人如枯叶般坠落。
他急忙走过去伸出手,然后收回手。
“砰!”
张清应声倒地。
“不是我不扶你,实在你你有点脏。”柳珏默念了几句话。
“爹,你没事吧?”棠饱饱赶紧去扶住自家老爹。
棠会捂着脖子痛的不行,哀嚎着:“孽子,孽子,你看看你救的是个什么!”
柳珏掰开棠会的手只看了一眼,便道:“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他从怀中摸出个狗皮膏药。
“啪!”一下贴在棠会的伤口上。
快准狠的止住了血。
棠饱饱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他气势汹汹地说:“那个人呢?我砍死他,居然绑架我爹。”
柳珏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太累了,睡着了。”
亓白朝柳珏走来,胸前的蟒纹如同活了般在浮动。
“太子殿下。”棠会还不忘行礼。
亓白微微点头示意,朝柳珏伸手。
柳珏双手背在身后。
人群中发出几声惊呼。
“太子不是虎头豺狼身,怎么长得跟说的不一样?”
“长得还挺正常,有鼻子有眼……”
“放肆!”唐锦再次大声呵斥,余光偷偷扫了亓白一眼,见其面无异色,他才放心。
亓白大步上前,拿出蟒纹玉佩,系在柳珏腰间,摸了摸上面的穗子说:“此物,不要轻易解下。”
“我知道。”柳珏抓起蟒纹玉佩看了一下。
“挂腰上好显眼。”
棠会走过来问:“殿下,此人要如何处置?”
亓白看向如同乞丐一般,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人。
“带回宫中,父皇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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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醒来后,御天帝把柳珏等人一起叫到了御书房。
听完张清的陈情,御天帝沉吟片刻道:“此事太子作何感想?”
亓白垂眸:“儿臣认为此事属实,应当严查,以杜绝此事,若轻罚,恐怕有心怀侥幸之人。”
御天帝目光沉沉,片刻后说:“苏风是你手下之人,经常进出东宫,此人似乎也在榜上。”
亓白拱手,垂眸道:“但凭父皇探查。”
御天帝目光扫在亓清身上。
亓清心早就慌了,但他咬死不能认。
若是认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