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条咸鱼一般躺着了。
亓白视线飘忽,眼尾的红耀眼到妖异。
他轻轻的抚摸着眼前之人的腰肢,指尖摩挲着那层薄薄的腹肌。
他眼中的掌控欲越来越盛,低头,擒住那张不饶人的嘴。
柳珏本来还没有想回应,但事到临头,他也不是圣人,环住了眼前之人的腰。
逐渐回应,一点一点越发不可收拾。
鬓法散乱,衣不成衣,冠不成冠。
手臂用力,柳珏直接将人换了个位置。
摔在床上,亓白闷哼出声,眯了眯眼,笑着抬手抚摸柳珏张扬的眉眼。
柳珏的动作越发的霸道,他日常看着不温不火,像是什么都不太放入眼中,但他的占有欲不比亓白少。
亓白的灵魂在颤抖,身体在发烫,眼尾的红越发的盛,空气越来稀薄,他快要窒息之时,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肺腑。
周而往复。
屡次之后,亓白彻底没有了动静。
柳珏勾着笑,指尖点了点对方那破皮的嘴唇:“还说不累,这样的时刻也能睡着,我才到一半,颇不尽兴。”
亓白确实是累了,能听见,但累的睁不开眼,只能虚虚的喘了几声:“孤……不想动……”
他说出这几个字已经是不易,嘴上像是被一只大手捂着怎么都张不开。
柳珏身体缓缓动着:“就说你最近在忙会试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偏偏还要……”
他说话忍耐着又断断续续,亓白花了好些功夫才听明白。
也实在张不开嘴,便干脆放弃了,陷入了时而睡梦中,时而被柳珏弄醒的境地。
柳珏也就是浅尝,他整天没事干,精力旺的很。
事毕。
柳珏传了热水把猛男亓白放入了水中两人都洗了洗,又为亓白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亓白皱了皱眉并没有醒。
柳珏忍俊不禁,许是药太好了,这位殿下每次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亓白这两日确实也是累了,全程也没有醒,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早的亓白便去上早朝去了,懒虫柳珏躺在床上不愿意起。
盛春半拖半求的将人从床上撕下来:“使者快要长在床上了。”
柳珏吊儿郎当的洗了个脸,懒懒的坐在板凳上,喝着粥说:“那我就背着床走。”
“使者快不要说这样让人羞的话。”盛春拿了包子放柳珏跟前。
“再晚一些,殿下就要下朝了,使者何不稍等殿下。”
柳珏塞的都快要饱了:“他上朝又不是他想下朝就能下朝的,万一许久不下朝,岂不是饿死我。”
他吃完站起来往外走。
盛春顾不得收拾碗筷,跟在身后问:“使者去哪儿?”
柳珏转身倒退着走:“散步,消消食。”
“砰!”
后背撞到一堵大墙,还怪痛的,他转身想,廊上何来的墙,便看到一身蟒袍的亓白。
“大早上,你这是做什么?”亓白稳住柳珏的身形,笑着将人扶正。
柳珏琢磨着亓白穿蟒袍可真威严,更加的高不可攀了。
“说话。”亓白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