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奇轻蔑一笑,“能再见到你,16号,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他特别强调了“16号”这一称呼,这无疑让丧彪更加紧张。
我也紧张起来,几乎能够直观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丧彪曾是他的实验品,是唯一逃脱了他实验室的那个被感染者。
是唯一一次让王炳奇尝到败绩的存在,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细节。
“等一下,”王炳奇教授纠正自己,“不,不是16号了。我听说你最近有了一个新名字。”
他俯身,与丧彪目光平视,“那个名字是‘丧彪’,我猜?”
那一刻,丧彪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又迅速移开。王炳奇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转移,并随即也将目光投向了我。他立刻明白了一切。
“真有意思,”他以充满戏剧性的语气说道。他开始绕着丧彪缓步行走,目光始终紧盯着他,“你不仅结识了人类,而且还真正地与他们建立了友情?特别是那个拥有特殊免疫血液的孩子,那种血液足以成为治疗或摧毁你们这种被感染者的关键。”
当他提到“摧毁”这个词时,我心中一紧,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涌现。摧毁?
就在那一刻,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你对他有感情,是吗,丧彪?”
“不过,”王炳奇教授又一次走到丧彪面前,挑衅地用手指着他,“不管你是否承认,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你仍然是一名被感染者;一个不死的存在。而你,依旧是我的实验品,我的研究对象。明白了吗,1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