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阴森恐怖。景园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惊,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差点把靠着椅子的彦青摔了下去。
(彦青:你什么意思啊?)
“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少拿这句话糊弄我,把真实情报如实上报!”
“呦,景元,你怎么会如此关心一介罪囚呢?这可不像是鼎鼎大名的将军会问的问题,你难道不希望他死,反而希望他活吗?”
刃说完话后,他身旁的六位云骑也是十分疑惑,难道他们的将军原本是要纵容那个罪人吗?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将军,彦青同样将目光投向了景元。
“少说废话,我只是确定一下他的生死,这算是仙舟将军对每一个子民最后的关爱。”
“呦,景元,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官僚之词?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呀。”
“我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已经被永世驱逐的罪人可以了解的。并且...”
突然,景元慢步走到了刃的面前,低下头看着那曾经的挚友。
“请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既然是永世被驱逐,仙舟这块地盘就没你什么事。你们六人将他送入狱牢之中。”说完立位云骑便带着他离开了。
“咳咳。”刃刚走出去景元便发出一阵咳嗽。彦青赶忙上前,从口袋里拿出药,汇给了景元。
“哈哈↴,彦青麻烦你了,又让你帮我带药。”
“将军,这不是问题,关键是您的身体照顾好还是最重要的。”
“没事儿,我也差不多快好了。除了背后那个伤口之外,其他伤口再过几日都可以痊愈了。那个家伙...下手很重吗。”景元似是有些恼怒,他摸了摸背后的伤口。那是由灵力直接造成的伤害,难以痊愈,至少以仙舟目前的技术而言,根本没办法治疗,只能让身体自己慢慢痊愈。并且神君同样受到这股伤害,虽然说神君的缓和速度异于常人,但是目前无法达到巅峰状态。
“走吧...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说完二人便回到了神策府...
“尝尝本姑娘的厉害!”另一边的流云渡,三月七和开拓者正在卖力的清理周围的“丰饶孽物”而看到此情此景,天沐既想起了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云骑,又不禁感叹
“今夕何夕,今夕何夕,往年今夕又如何,而回顾永远是今不如夕。”
“哦?这位先生还会作诗?果然如同表面上的十分有文采,敢问您尊姓大名。”
天沐听到这话也是有点害羞,回答道
“我叫天三,家里排行老三(假信息)。不过瓦尔特先生也不用如此夸我,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大家贵族...必须要学的东西。”说到这话时,天沐明显停顿了一下。瓦尔特也理解了他的心情后也便不再多去了解他的身世。
“不过,您为何会说今时不同往日呢?你以前是来过仙舟吗?”
“...有,主要是想起了前不久的...一次战争,差点让仙舟实力掉了一个梯队,就感觉今时不同往日。”虽然说这次的停顿没有那么明显,但是瓦尔特还是精准的抓住了他停顿时的情感,很明显是带有悲伤和愤怒的。
“哦!是前几日星际新闻所报道的第二次丰饶大战吗?”
“应该是的,外界这种战争的称谓有许多,这应该是其中之一。”
正当瓦尔特想要详细聊的这是战争的细节时,却被三月七的话给打断了。
“杨叔,你就不要一直看戏啦,就不能帮忙一下吗!”三月七生气的鼓了鼓嘴,将头撇过去,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样子。
“好了,小三月,这不是让你们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嘛。”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到达了司辰宫,不过天沐看到这个司辰宫既害怕又有点心虚,想借口离开。不过瓦尔特却死活要着他进去,他也没办法,只好进去了。司辰宫中还能看到一些被破坏过的痕迹,只不过已经修复的很完善了。而天沐则故意避开了驭空的视线观察起来旁边的设备。而其他三人走上前向驭空说明情况。
“您好,驭空大人。我们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来到这儿是为了解决心中的星核问题。”
“哦?”驭空转过了头,疑惑的看着瓦尔特三人。
“首先,若是仙舟有星核,我们岂会不知道?第二,我们仙舟虽然受到第二次丰饶战争的影响,没有以往那么强大,但是解决星核我们还是有把握的。”正说着突然景元的投影出现在了四人面前。
“驭空,怎能对客人如此无礼,还是我来说吧。”
而瓦尔特见到了景元的出现,也是恭敬的说道
“见过将军,我们这次来...”
“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我都知道,不过你们这次所谓的‘帮仙舟解决星核’这件事情,疑点众多呀?第一个确实如驭空所言,我们自己有能力解决。第二个,在我们的港口权限中并没有同意你们星穹列车的进入请求,可是我们的识别系统却突然被一位骇客进行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