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的,也够损。
见杭司应允,白濠别提多高兴了。他转身去拿了小提琴,当着杭司的面就演奏了起来。
一首很抒怀又情意绵绵的曲子,悠扬得很。
年柏宵凑近陆南深,笑说,“茶叶可以啊,我以为他会拉一首世界名曲。”
谁追女孩用世界名曲?
陆南深淡淡地回应,“勉强称得上是行活。”
行活,都是先熟而能生巧。
可艺术这玩意不能是行活,一旦行活了充其量只能叫做技术好,少了灵感和灵魂。
年柏宵可没陆南深在音乐上那么深的造诣,边欣赏边说,“我听着还挺好听的,陆南深,不是所有人都——”
接下来的话被陆南深抬手打断。
年柏宵还奇怪呢,前脚不还说人家是行活吗?后脚就听入迷了?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陆南深神情的不对劲,他像是在听小提琴演奏,但又像是透过音乐声在听什么,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凝重。
再看杭司的反应也跟刚刚的不同,她微微蹙眉,明显跟陆南深一样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她又不确定。
白濠沉溺在音乐声中,如痴如醉的,看着杭司的眼神都能把人溺死。
可下一秒就见陆南深长腿猛地窜前,一把扯开白濠的小提琴。
小提琴声被生生打断,白濠刚要怒吼,就听“铮”地一声,那把小提琴的琴弦陡然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