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嗯了一声。
“别逗了,你没钱?你是陆家少爷!还是最小的。”年柏宵嗤笑。
真是,糊弄谁呢?
“真没钱。”陆南深也发现水流转小,渐渐的水下发动装置也停止了运转。他干脆在池台上盘腿而坐,仰头瞅着年柏宵,“之前乐团是有国际大财团赞助的,我亲自拉的投资,但乐团出事,财团撤资,我搭了大额的赔偿金进去,现在乐团重组不但要争取乐手,还要重新拉投资。”
年柏宵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应过来后也盘腿而坐,跟他面对面,“你背靠陆门,还要去拉投资?”
陆南深反将一军,“那你还出生年氏呢,怎么还骗靳严的钱?”
“两码事。”年柏宵振振有词,“陆门大家大户不一样。”
陆南深笑看着他,有什么不一样?年柏宵清清嗓子,“年家就只有我大哥在撑,他愿意资助也是他个人行为,我不能贪心。”
“原因你这不也说的很清楚?”陆南深悠哉哉的,“陆门不是我们陆家长房一家的陆门,每个投资项目都需要向各位股东交代。之前陆门动荡,我不想成为软肋所以尽可能独立自主,现在虽说我大哥坐上权力交椅,但我也不想让他难做,投资个乐团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对于陆门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可真要是陆门的资金注入,那我大哥势必会洛人口舌。陆门交椅难坐,没个十年八年的坐不瓷实,所以我还是想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