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伸手,食指微曲叩叩叩在桌上敲了三声作为提醒,“说正事,腐文化夜深人静了再聊。”
还有句话她觉得关系还不到那份上也不方便说,其实她是想跟年柏宵说,陆南深是个音乐天才,天才嘛,其实在人情心智上可能就会弱一些,你别总欺负他,尤其是看他长得帅总想着占点便宜之类。
陆南深聊回正题。
确实是跟骨哨有关,正是因为有了这条线索,他才更加肯定放火、杀人以及吊尸体的都是一人所为。
但这条线索是早就出现的了。
也就是说,凶手先给了线索,之后案件发生。
年柏宵想到了关键,一拍陆南深的肩膀。手劲不小,陆南深就当着杭司的面肩头一栽,皱了皱眉。
看得杭司也觉得疼。
“你说着火的时候你不在。”年柏宵一针见血。
虽然表达得不完整,可恰恰就这么一句就抓住了关键。
陆南深抬手揉着肩膀,嗯了一声。
“我觉得……”杭司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你以后拍他的时候轻点吧,你是赛车手,手劲有时候过了都不知道。”
年柏宵的嘴巴张了又合的,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来才明白杭司说什么,扭头一看陆南深,这厮还在那揉肩膀呢。
靠,至于吗?
“很疼吗?你认为我用了手劲吗?”年柏宵问他。
可问完就后悔了。
他隐约觉得这话问了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果不其然,就听陆南深轻声说,“是挺疼,不过不怪你,杭司说得对,你的职业摆在那呢,手劲有时候大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