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宴的
春风楼的檀香姑娘离奇失踪了,只有一辆空荡荡的马车停在东市外面的巷子里,车夫也不见了踪影,有的说是牡丹神显灵将人带走了,有的说是遇到江洋大盗被掳走了,还有的说是这檀香姑娘和车夫私奔了……
皇城司指挥使袁罗接手了这宗离奇的失踪案,将春风楼封了,楼里的伙计也全部带回皇城司审问。
夜灵犀听说这件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依旧是从她三哥哥口中得知的。除了带回这个离奇失踪案的消息,夜星野又带来了一份蒸酥酪和一堆大包小包的好吃的。
“依我看,说不定就是那个车夫干的,肯定是他把人藏起来了。”
“那他为什么不把马车也藏起来呢,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夜灵犀一面吃着软乎乎的大包子一面抛出上面那个疑点,夜星野没话回答,想了几秒后灵机一动,道,“肯定是因为马车太大了,容易被人发现,所以他就把马车丢那儿了。”夜灵犀点点头表示说得有道理,夜星野顿时自信心高涨,继续热情洋溢地往后推理,“这车夫肯定对这檀香姑娘日久生情,想在牡丹宴这天表明心迹,结果被檀香姑娘拒绝了,于是他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绑走藏起来了,我猜人肯定藏在他家里。”
“要是藏在家里,那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夜灵犀慢慢咬了口包子,脑海里浮现出那位薄面纤腰的女子,虽只有一面之缘,给她留下的印象倒还不错,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待人接物细致周到,又不乏商人的精明谨慎,一看便是位能干的姑娘,若真是落到了宵小之徒手里,应该也会想办法周旋脱身吧……
牡丹宴的
这樵夫报案说在山上砍柴时发现了一个死人,像是死了好多天,尸体都烂了,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
宴江谦虚道:“我也不过是略有耳闻,瞎猜罢了。韩太医见多识广,兴许认得。”又道,“袁大人,这儿就交给你了,我进宫一趟。”宴江提步要走时,袁罗上前拦了一下,又退到一边道,“将军若是有消息,在下愿闻其详。”
过了会儿,头顶传来说话声,白壶略微抬头,然后收书起身,拱手行了一礼,宴江抬手让他免礼,面带笑容地问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宴江思忖了两秒后,从怀中摸出一副金丝手套带上,伸手接过仵作手中的小刀,让旁边的人都站远些后,他两指按下一个位置,利落下刀,那鼓动的小东西刚露出一个芝麻大小的头,便被两指夹住扯了出来,整个过程精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仵作忽然面色一变,脸色惨白的道:“还…还…活着?”
“将军认得?”袁罗试探道。
“这是什么毒虫?”袁罗将目光投向跟过来的仵作,但仵作也不认得这是什么虫子。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虫,万一出来后被咬上一口就糟了。”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气味和之前在死在斗鸡场地下密室里的打手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腥臭味一样。
白壶报了自己的名字。
听见一个白字,宴江神色微动,想到了那位锦衣侯白桀,收回思绪后又问白壶在看什么书,白壶报上医书的名字。
宴江道:“这应该是蛊。”
……
听到这个解释,仵作这才定了定神,准备开膛时,又被宴江拦住了。
听到这句话,仵作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依将军的意思,该怎么办?”袁罗问道。
得知虎头刺青的事,皇城司和龙影卫的两位负责人都到了。
听见这哆哆嗦嗦的三个字,袁罗面色微诧,宴江半开玩笑道,“难不成诈尸了?”
等宴江到太医院时,韩太医碰巧去了未央宫给夜灵犀请脉。宴江便在太医院四处转了一下,然后便转到了晒药材的院子里。
虽然尸体面容扭曲得都快不成人样了,像是死前处于一种极度癫狂的状态,袁罗还是一眼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正是斗鸡场的虎爷。
袁罗走过来时,见那芝麻大小的头正咬在宴江的食指上,不过有金丝阻隔也造成不了实质伤害。这小东西身体细长,约摸一寸,乍一看像条瘦不拉几的黑蚯蚓,像麻似地扭动了会儿后渐渐瘫软下来,然后这瘦不拉几的黑蚯蚓便彻底不动了。
“……”
这时,一名年轻太医找了过来,说韩太医回来了,宴江面带笑容地和白壶告辞了。路上,宴江向这名年轻太医打听了一下白壶的事,这名年轻太医殷勤地回答说白壶是韩太医的徒弟。
原本以为葬身火海的虎爷竟然死在了城外山上,事情确实有点诡异。
“好说,好说,咱们回头再说。”
只见胸膛处微微鼓动,像是里面的心脏还在跳动。
宴江眸光微眯,盯着那微微鼓动的东西仔细看了几秒后,托腮道:“这人肯定是没气了,人是在山上发现的,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