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鸿朗心里盘算着,他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关系总要明确了才行。他一边吃饭一边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今天晚上和齐梦圆把事情摊开说明白了。毕竟孩子们也不小了,还要认祖归宗,他在这里也不能长时间久留,京城已经催过几次了。都被他养病为由推掉了。总是这样上面的那位对他该更不满了。
以前就他一人为所谓,现在他有孩子了。就有了掣肘。以后做事也要三思后行了。不过为了孩子们他觉得这个险值得冒、、
齐梦圆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只看到他一个劲的吃饭,还以为他出去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呢,心里给他标了一个夏侯三岁的外号。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照顾成这样呢?真是了连三岁孩子都知道饿了要吃东西的,他倒好把自己饿成这个样子。
一顿饭两人心思各异,孩子们早就吃好溜到一边去玩了。
晚上夏侯鸿朗听着旁边孩子们的动静。直到隔壁传来孩子们平稳的呼吸。夏侯鸿朗起身打开屋门,来到齐梦圆的屋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问道;“齐小姐睡了吗?”
齐梦圆确实还没有睡,其实夏侯鸿朗开门走出来时她就听到了。只以为是男人睡不着起夜呢。没想到人竟然直接走到自己的屋门口了。还叫了自己,这个男人要做什么?齐梦圆心里疑惑,轻轻下床走到门口轻声回到:“还没有睡,夏侯先生是有事吗?”说着话就伸手把门打开了。
齐梦圆里面是一件吊带连衣裙,考略到这装扮对这里的人有些另类,她顺手给自己在外面披了一件外衫。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身后随意披散着,白皙的小脸上未施粉黛,身上的衣服更是遮不住那曼妙的身姿。看的夏侯鸿朗浑身燥热难耐。一张脸还没说话就红成了瞎子。
夏侯鸿朗想到自己的目的,强迫自己转开视线说道;“那齐小姐能出来听在下说会话吗?”
齐梦圆看男人别扭的表情,想笑了都,这个古板的男人,她这还穿着衣服呢。就给他闹得脸红脖子粗的了,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齐梦圆其实也想和夏侯鸿朗谈一下了,既然事情对方都知道了,在隐瞒是没必要的。事情总要解决的,光是躲避是没有用。不如两人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开了,找一个解决的方法,才是重要的,毕竟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有三个孩子的在里面呢。
齐梦圆一边往院子石凳处走去,一边应着“好啊,那我们就聊聊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石凳处坐下,齐梦圆看向夜空,今天的夜色好美啊,星光闪闪月亮也是又大又圆的,难道是快要十五了吗?齐梦圆等着夏侯鸿朗开口说话,这样主动权就会在她手里了。为了孩子们她不想算计也办法啊。毕竟这个时代对女人太不公平了。孩子们又不能始终被人叫成没有父亲的野孩子,这样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是有无法磨灭的伤害。
齐梦圆不想孩子们过得不开心,那也是她自己心里的一道疤。
夏侯鸿朗也没有让齐梦圆等太久,因为所有的事情,过来之前夏侯鸿朗心里都是想好了的。
“那个齐小姐,我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侯鸿朗是当朝皇帝最小的弟弟,东陵国的顺王爷。”夏侯鸿朗说完就停顿下来看着齐梦圆的表情。
齐梦圆只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就是原来如此的表情。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顺王爷这个名字她来到这里后,早有耳闻据说是骁勇善战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一名少年将军。没想到如今人竟然跑到她的面前来了,而且两人之间还狗血的有了牵绊。
不过她也听说了,当今皇上对他忌惮的很呢,他这个王爷当得也是憋屈的很、、、齐梦圆看着他的眼里不免有些怜惜了。一个十三四岁就上战场孩子,可想而知当时他的处境是多么的难。最是无情帝王家,一个忌惮自己兄弟的皇帝,敢让他一个人执掌兵权去战场上,根本不是对自己弟弟的信任,而是知道这个弟弟一定会死在外面,那他手里的兵权即便是再多也毫无用处可言。一个将死之人何来的危险。
“三年前我奉命出使他国为公主送亲,谁知道回来途中中了埋伏,更是被有心人下了烈性药,这种药不是毒药所以当时没有发现,等我发现时已经毒入五脏六腑回天乏力。那药只会让我武力下降,并不能立刻要了我的性命。是我的手下们拼命护我闯出了围剿。因为一路躲避追杀。我和手下人走散了。我以为凭借我的自控力可以撑过药效。可是我太自大了。那药十分霸道我在河水里跑了近五个时辰都不曾把药效压下。就在我体内的药效那上失控时。我听到了河边的一段对话。知道附近有一对即将洞房的新婚夫妇。我想既然非要选择,就选一个还没有失身的吧,等事情过去了。我会对女子负责的,也是好好安顿男方的。于是就有了我闯进新房的那一幕。”说到这里夏侯鸿朗抬头偷偷地看了齐梦圆一眼。想看看她此时什么表情。他却失望了,因为齐梦圆眼睛里除了浓浓的八卦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毕竟对齐梦圆来说这事,本来就不是她的事。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她就感觉很是狗血。原主好好的洞房就被这个男人鸠占鹊巢了。事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