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孙兵,急不可待的将父亲孙长平叫到一边,讲述了一番今日和孙山在一起,所发生的一切。
孙长平在听完儿子讲述完,孙山所做的一切之后。
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很好!山哥儿做的非常不错,如果他真的和张家那丫头要是成了的话,那我们孙家----”
说着,孙长平乐不可遏的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今天中午孙山兄弟俩,不止是在张家吃的午饭。
而且,张家几个在家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出席了中午的饭局。
据孙兵描述,饭后的茶水局中,张家的主母言语之间,不乏对孙山的各种盘问。
其实,以张家及张玉良对孙山的了解,根本就用不着,张家主母和家中头面人物的出面。
如果不是对孙山有意,有一个张玉良招待兄弟俩,就足够了。
让孙兵惊诧的是,不论在饭桌上,还是私下的茶水局闲谈中,孙山都表现得异常优秀。
优秀得让孙兵,自己都不敢相信家境贫穷的堂弟,竟然有如此的才华和家教修养。
难道说,读书和学问,真的可以让人变得如此完美。
“爹,你说老九他能成吗?我感觉有些悬,毕竟我们两家之间-----”
说着,孙兵收住了口。
对于两家之间的悬殊,他和父亲都心知肚明,别说自家这小农之家。
堂弟孙山更是一贫如洗,还欠着不低于二十两的白银。
要知道,就像他们一家十多口人,全年加起来,一年到头也余不下四五两的银子。
听到儿子这么说,兴奋之中的孙长平,止住了脸上的笑意,摸了摸下巴上的灰白胡须。
“应该能成,不然他们张家老爷们,干嘛要陪你兄弟俩吃饭,你真以为孙山考上个秀才,就有这资格了吗?”
说着,孙长平欢喜又有些恼怒的瞪了儿子一眼:“人家看上的是山儿的人才,以及他将来的发展,只要山儿将来考上举人,哪怕是没考上进士,他们张家的姑娘也不亏。”
孙兵有些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从孙山醒来之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上门提亲吗?”
“呵呵,你傻了吧,现在咱家孙山凭什么提亲,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张家让山儿去他们家酒楼做账房,待遇还那么高,原来是这想法呀。”
“哈哈,父亲这么说,我也明白过来。”孙兵笑嘻嘻的附应了父亲一句,伸手比了比大拇指:“还是爹爹你经验老到,看得比我准,比我明白。”
“哈哈哈哈,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你真以为你老子我白活了呀----”
孙长平一阵长笑,然后站了起来,打算向屋外走去。
孙兵忙有些诧异的叫道:“爹,你干嘛去?都天黑了。”
“我去你二叔家和三爷爷家走走,和他们再商量一下办酒的细节,看来要重新布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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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大院的后厢房中,张母拉着女儿张芷静的手,有些紧张的问道:“静儿,你是怎么想的?”
张芷静绯红着脸,抬头看了一眼母亲,立马羞涩的低下了头:“娘,女儿听你的。”
张芷静的母亲张申氏,看了看女儿娇羞芳心乱颤的样子,哪会不明白女儿的意思,只是----
“这事你要想清楚,孙山这孩子人是不错,刚才我和你父亲也商量了,只是他家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我听你二哥和你二爷家的老表说了,他们家不止欠我们家的,另外还欠了不少,其实,我们张家也不是非要和他------?
“娘----”
张芷静见母亲如此说,不由有些着急了。
没等张申氏说完,就抢先拖着长长的尾音,撒着娇叫了声娘。
如果孙山没考上秀才,如果是今天没有见到孙山之前,她可能不在意。
没想,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山,今日她躲在屏风看了好一会,心里喜欢得不行。
她没想过考上了秀才的他,竟然变得如此出色。
在今天中午的饭局上,他侃侃而谈,不论是对父亲还是对家里的其他长辈,都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大方得体。
“娘,人家还小,不是才十四岁,你不是说以他这个年纪,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的,就算是现在苦点-----”
听到女儿这么说,张申氏不由得又气又恼又是心酸。
女大不由娘呀!
“你还好不好意思,八字都没有一撇,就人家人家的,吃苦吃苦,真不害羞-----”
说着,不容女儿反驳,坚定的说道:“还是等等看看吧,你二哥不是说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