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们意料地,当我们回去的时候,伏黑津美纪在警视厅等着我们。
“您好?”我迟疑着问道。
见到我们走了进来,伏黑津美纪微微颔首,权做招呼。
“刚刚我回家问了妈妈,”津美纪说,“惠的妈妈是纪真阿姨吗?”
确实是妈妈的名字,我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一瞬间明亮起来,接着,她微笑起来。
“那么,我们应该算是姐弟关系啦,”她说,“纪真阿姨和我妈妈算是姐妹来着。”
“不,稍等一下,”钉崎呆滞举手,“什么叫算是姐妹,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就像虎杖和……和胀相一样?”
“因为他们曾经在一家孤儿院嘛,”津美纪说道,“孤儿院里出来的纪真阿姨和我妈妈就像姐妹一样,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胜似亲缘。”
“进了咒术界是会派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姐姐吗?”钉崎吐槽,“我的那个是不是也在路上了。”
我无言以对,虎杖倒是在旁边安慰似的说道,“没事,按这个进度来讲,你大概也快了。”
接着,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什么?在外面实训,没在东京……坏相和血涂也要来?没问题没问题,我一会回学校填申请表,还吃上次的火锅?好的好的,胀相你去买食材吧……没危险,真的没危险,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别来了哎呀,没事的……二级,真的是二级,没事……”
好说歹说地安慰了电话那头连我们都能感知到焦虑的操血术士后,他放下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哥哥给我来电话了。”
钉崎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头上。顺平笑闹着和淀月凑上去拦了拦。
“哇,好舒服。”虎杖仰头看着淀月,“淀月在这好像就不会痛了诶。”
“是吗?虎杖同学?”顺平的脸又肉眼可见地红了红,“那就让他在这呆着吧。”
津美纪望向了天空。
“天上有什么吗?惠?”她问道,“没关系,我签了保密协议,不会出去乱说。”
“额,有一只蓝色的大水母……”我比比划划,“大概这么高,这么长……”
随着我的描述,津美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她温柔地笑了笑。
“听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她说,“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吃饭倒是不必了,”我说,“毕竟老师让我们尽早回去汇报进度,一会我们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留个联系方式吧,”津美纪说,她看上去有点遗憾,“如果找到时间去东京,我们再聚一聚,妈妈也很好奇纪真阿姨最近怎么样了。”
这倒是没什么值得拒绝的,我点了点头,和津美纪交换了联系方式,事情已经解决,津美纪也不过多停留,她和我们挥手道别后,离开了特别事务课。
“所以呢,”回到东京第二天,五条老师在课上发问,“在祓除二级咒灵这方面做得不错,其他方面的问题调查得如何了?”
我们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没关系,找不到头绪是吗?”五条老师说,“那我要一个一个问啦。”
“五条老师一直这么恐怖吗?”顺平偷偷问我,但五条老师的耳力惊人,又藏着一汪坏心思。
“好,顺平同学!你先说!”他笑呵呵地伸出手,“我要开始问了!”
“好……好的。”顺平苦着脸站了起来。
“那么,先问个简单的吧,这家孤儿院的结界是怎么形成的?”
“漏瑚在六年前把特级咒物放到了孤儿院里,以特级咒物为核心,孤儿院形成了巨大的结界。”
“没错,那下一个,伏黑同学!”五条老师挨个点名,我也站了起来。
“这次一共遇到了几个咒灵?”
“三……不,四个,”我说,“小千代夫人身上的过怨咒灵,结界内部依托核心而生的奈奈子咒灵,孤儿院本身因为失火而可能产生的咒灵——这个只是猜测,还有漏瑚。”
“哎呀,惠真敏锐,注意到了啊,”他说,“但孤儿院内部那个并非狭义上的咒灵,我们已经观测它好久了,确认其无法祓除,力量来源依托孤儿院建筑本身,伤害性未知,力量强度未知,你们灰原老师还是学生的时候出任务就遇到过她,不过那个时候她帮助灰原老师祓除了产土神信仰,她在我们这里有个名字。”
“【怨女】。”
我皱了皱眉头,隐约觉得这个东西和我们之间似乎有点关联,但五条老师并没在怨女的话题上继续,他接着提问道,“虎杖同学!”
“在!老师!”
“这次问个稍微难一点的……”五条老师走来走去,“小千代夫人身上过怨咒灵的咒力来源?”
“奈奈子啊。”虎杖理所应当地回答道,“奈奈子蒙住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