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观那《闺阁之术》,瑜伽姿势各有不同,人形之外有细丝回拢。有些竟然十分亲密。
他看出了我的忧虑,“你放心,‘太极星’天竺高僧一生参佛悟道,看破天地,以为刍狗,心无杂念,故不拘泥于万物。一些双修之姿便不拘小节。但咱们所在的这颗星上,仍遵循古法,你我君子淑女,那些看似亲密的动作就暂时先不研习,只练些其它的。这亦是练气期的初门外家功法。对修仙大有裨益。你我水下练功,须不着片缕,才能吸噬这古湖的万年月光滋养的阴气,湖底幽暗深遂,目不视物,你我只修那些击掌传气的寻常之道,保持两米距离,亦不算有违礼仪。为了护持姑娘清白,我待会亦会布蒙双目,再加层防护,并戴上手套。”
我心觉有理,“恩,还是你聪明。我没下过这深湖,有些害怕。”
“我将避水珠给你,你含于口中,即可放心下到湖底。我先去远处,小姐,你先宽衣吧。这次我走的远些,过一柱香我再下湖。”说罢,将珠给我,飘然移位,已身处十丈开外,慢慢往远处走去,越走越远,已不见人。
我见他走远,明白他的君子正派,十分宽心。我走到古亭那,慢慢去簪解发,去了耳饰、颈链、手链、脚链,轻解暗金薄纱花裙,除下小衣,拿着珠子慢慢向湖边走去。将珠子放了口中,望着这幽暗漆黑的湖底,始终是下不了决心,一种本能的害怕涌上心头。
却突然几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听着声音有些粗气,“哥几个,都喝好了吗?”。另一个听着有商贾的狡诈,“喝好了,今晚上喝的真痛快。”。还有一个听着猥琐娘气,“是啊,去这野外对着千年湖水放放水,也给这湖水涨涨日月精华。哈哈哈哈。”
几个人越来越近,听着声音。我无处躲藏,我赶紧将避水珠吐在地上,回去拣来花裙,也来不及穿小衣了,只将花裙掩在胸前还来不及穿上,躲在一株冬青树后,肩劲和头部却还在外边。
几人见到了我,那娘气的瘦子才发现了我,“哥几个,这皎白月光,古湖清幽,猜我发现了什么?一个俏佳人。”。
为首的粗气壮汉就要走过来,“哟,小衣还在地上,这是干什么呢?春色无尽啊。”
商贾亦要靠近,我吓地冷汗直流,虽在冬青后,他们瞧不见我身体,但马上就要过来了。
商贾惊叹,“小衣未着,连裙袖都在地上,她是在这里偷汗子吧。走,兄弟们,瞧瞧去。”
我吓地失声尖叫,“别过来,我可是会女子防身拳术,你们胆敢靠近,我一拳就打死一个。”说罢,我胡乱比试,右手挥拳,右脚踢出,学着平日街头卖艺之人对打的模样。
“哟,小妞,我看你打的这是歹徒兴奋拳吧,越打这拳越是逗得哥几个兴奋。”那猥琐瘦子就走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啊”,叫声尖锐,直欲穿破鼓膜。那瘦子赶紧捂住了耳朵。
突然几颗石子破空而来,声音尖锐,迅雷之势,三人即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暴毙而亡,样状惨烈。我更是吓地一跳,失声尖叫。只看见一个人影发布了一道白色气流至我的小衣处,那小衣随着气流而起,飘然到我的脚下。原来那人正是云墨白。
我惊慌失措,“你死哪里去了。快给我吓死了。”赶紧还衣上身,出了冬青树,就往他身边奔去,想钻入他的怀抱,求得安慰。我一时惊慌,忘了这男女之防。他立刻避在一边,我扑了个空。我又跑到亭子里,抱着亭柱,不断哭泣。
他却关切地走过来,打开一个白色玉瓶,取出三粒白色药丸,“小姐,这是定心丸,快快吞服,可平定心神。”我赶紧接过服了下去,又哭了一会,终于缓转过来。
“你不知道,刚才快给我吓死了。你怎么这么晚来呢?”我怨道。
“我料想你是第一次下水,应该会有些害怕,会有思想挣扎。我想晚来一会,以免误撞见了小姐不雅。但是我在百丈外,隐约听到了尖叫,就赶紧发足奔来,却见这三个登徒之子在骚扰你。出手晚了,望请小姐恕罪。不知道他们可曾看见你,目侮了小姐。”墨白说完一揖。
“你已将他们杀了,便是看见也无妨了。只是我第一次见人死,总是胆战心惊。”我将真实的感受告诉他。
“这些浪徒,死有余辜。听笑声之猥琐,观言行之猥亵。已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今日将他们结果,原是为民除害,是善事一桩,小姐不必挂怀。”墨白说完,取出一个黑瓶,掐一个诀,黑粉从瓶中溢出,洒向三人。不一会功夫,三人已消蚀为土。墨白衣袖轻扬,一阵气流飘过,那尘土散入湖中,已是不见。
但我仍是后怕,我对墨白说,“我今晚晚上状态不好,恐怕下不了水了。真是对不起。”
墨白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有护得小姐的周全。都是我不好。我们回去吧。”
经此一事,我二人一路无话。回到了药铺门口,又作分别。
回去我将事情与玲儿说了,玲儿也替我感到害怕,劝我先休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