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我招牌的。”
“啊，抱……歉？”
“不卖吗，好可惜。”
迪克这一声对不起出口时干脆的，只是尾音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带着疑惑意味的飘。
他满脑子还在想着莉维娅的用词。
从幸运值开始，再到刚刚那句系统商城，买卖交易。
“洛佩兹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
虽然在意，但是说不定也只是语癖呢，迪克想了想还是没在这一点上深挖，只是自然提起了另一件事。
“刚从哥谭过来的话好好休息一晚上吧，这是我突然上门的歉礼。”
他把手里的甜甜圈塞给了莉维娅。
“吃好晚饭再好好休息一晚，过几天就要跟着布鲁德海文大学的课程再上课了。”
迪克顺势又开口关照了一声。
他查过，纽约大学在齐塔瑞人的攻势底下算是毁了大半，重建工程直到现在都还没能走完，莉维娅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转不回去了，只能现在布鲁德海文呆着。
“甜甜圈？”
莉维娅低头看着怀里这一大盒。
虽然之前糖很辣口，但那也是糖，现在又是一大盒甜甜圈。
莉维娅想起来自己在哥谭马路边扩列来的那个红头罩，那位是一见面给塞了巧克力。
——好吧，说是在马路边扩列来的，杰森肯定不乐意。
——毕竟他管那次叫做我在碰瓷。
——杰森他说话用词真的好怪哦。
“送吃的是新的扩列方式吗？”
莉维娅歪头，顺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不过不能简单点，直接在系统列表里申请加好友吗？”
送吃的不觉得麻烦吗？
杰森也是，这位格雷森警官也是。
奇怪的哥谭人。
奇怪的布港人。
奇怪的洛佩兹小姐一本正经地在心里面抱怨着。
“……”不，我的本意不是想要搭讪扩列。
好吧，我确认了。
是这孩子用词遣句有点大问题。
看着直接抵在自己面前的手机，迪克陷入了苦恼之中。
他还颇为谨慎地提了一句：“洛佩兹小姐，你知道很多人在生活中一般不会这么用词的吧？”
莉维娅？
莉维娅想了想，果断当自己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举着手机等他回答。
她是装没听见吧？是吧？是吧！？
迪克深呼一口气，遇上了今天第一道坎儿的今天，感觉终于正常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