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去扶,被他一巴掌打开。
顾稚挑着一侧眉毛,问:“我就不是顾稚吗?”
徐州文脱口而出,“你当然不是。”
顾稚呵呵笑了,徐州文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就见他转过进屋。
房门狠狠拍上,发出沉重声响。
朝海的春寒料峭已然被全球变暖同化,四月晚风吹在脸上,散去了燥热烦闷。
清明祭祀,像虞家这般人丁兴盛的大家族,在这类祭祖活动上的规矩更是繁冗。虞鸣津国外滑雪受伤的报道在外满天飞,整个朝海商界都在传他的事,但到了虞家人嘴里,都只是轻飘飘一句小事。
也的确是小事,毕竟鸣阳的股价纹丝未动,虞鸣津的死活又与他们何关。
虞鸣津的伤还未好利索,祭拜了祖先,被青烟熏得头疼,提前走了出来,站在风口吹气。
张启特小跑到他表舅跟前,手里拿了只黑色帽子,“医生说不能受风。”
虞鸣津嫌弃地瞥了眼那丑兮兮的帽子,“我已经好了。”
他回国后就把头发都剃短了,剪短了的碎发上扬,瘦了许多,脸部线条干净利落,眉眼比以往更冷峭。
张启特瞧着虞鸣津那张堪比电影明星的脸,不禁问:“表舅,你这头是在哪剪的,看着真俊,我也去弄一个,咱俩一家人来个同款。”
虞鸣津头更疼了。
祭祖后,不满一月,便是高小姐五十岁寿诞。
这是要隆重举办的,她亲自准备,邀请了朝海几乎所有的世家显贵,包括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