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裳楠没有被太阳光照醒,而是被鸡鸣声吵醒。
“哇,”她睡忘了。
她侧过身子看阿鸢,是不是睡眠质量不好哇?怎么眼底又有些黑影?
算了,不叫她了。
阿鸢醒来,先去了趟厕所,之后整个人蔫蔫的。
阿鸢给她把了把脉。
呃,有些受凉哇!
中午,沈裳楠做的都是一些暖胃的菜系,话说药补不如食补嘛,她作为医师,将药融合进菜里,一顿饭,泛着微微的苦味,但是吃完整个人暖洋洋的。
阿鸢不大一会儿就生龙活虎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情,沈裳楠在绣衣服。
BUT阿鸢在学她。
她没想到阿鸢手脚麻利的厉害,竟然不会绣衣服啊!
她一针一线的教她,阿鸢像蹒跚学步的孩子,毕竟年龄在那儿摆着,所以入手很快,就是作品很潦草,可以说是相当潦草。
“阿鸢,你以前是什么的?”不会是土匪吧?沈裳楠大胆猜测着。
这可……要命了啊!
“哎,阿鸢你怎么了?”
她就是突然肚子疼,发疼,疼的厉害。
沈裳楠把她扶进卧室躺着,依旧把脉,观舌苔眼白……
之后,就是熬药。
阿鸢的身体亏虚的厉害,就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应当说是,本来她一生的力气只有那么多,但是,她好像被药物强行起飞最后到提前耗尽了一样,怎么会这样子?
以前没有发现,但是她的婉辞来了之后就会发现很多问题,她能忍,但是越忍越弱。
还有她见阿鸢,基本上就是中毒,那毒可怕的厉害啊!
是什么原因?阿鸢到底是干什么的?
想着想着,没想到手里蒲扇离火太近,竟然燃了起来。
“阿鸢,喝药,”沈裳楠把她扶起来喝药。
晚上,阿鸢呜咽着留下了眼泪,因为肚子疼。
沈裳楠可以大胆猜测,阿鸢以前都是硬忍着忍过去的,或者有什么压制类的药物。
但是,她现在很疼,疼哭了都。
这是沈裳楠第一次看阿鸢哭唧唧,没想到她哭起来那么可爱,委屈巴巴的,还要忍着,真忒么弱柳扶风哈!
难怪话本子里那么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看来是有道理的,所以阿鸢骨子里是个美人哦。:.゚ヽ(*´∀`)ノ゚.:。
阿鸢哭得稀里哗啦,沈裳楠虽心疼却想笑。
好美的人啊!要不让她疼着吧?
沈裳楠抱了抱阿鸢,“乖,吃点止疼药,就没有那么疼了,乖,阿鸢乖~”
最后,阿鸢吃了药,躺着睡下了。
但是,睡不着。
“桃花哟哟那个红哎,蜜蜂嗡嗡那个叫哎,香喷喷的酒呦,甜丝丝的汤哎……等那夏天一来……甜丝丝的桃儿哦……”
阿鸢最终在沈裳楠的歌声里睡的稀里糊涂。
沈裳楠轻轻收回在阿鸢后背拍动的手,转了转手腕,麻劲一会儿就过了。
她趴下凑近了瞧阿鸢,嗯,很确定哈,睡着了。
第一次见阿鸢,她受的伤那么重,无论她换伤多痛,这家伙也只是闷哼一声,就算回应了,基本上就是自个儿忍住。
现在的她,倒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把一切苦痛往心里咽的人了,至少会疼会哭。
要不,让她傻着吧?
不知不觉她的脸就凑的很近,连阿鸢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眼睫毛微微抖动的振幅,她也可以看到。
她用手戳了戳阿鸢的鼻子,她鼻翼下有一颗小小的痣,不靠的很近就看不到的那种。
阿鸢这么好看,不会缝衣服,但是会功夫,做饭一般,但是手脚麻利,是那些镖局的,还是土匪窝窝的?不像土匪窝窝的,像那种生活在很严格的地方,锦衣卫?
嗯~她不信,这么好看,要是锦衣卫,早被皇帝选去做妃子去了。
怎么可能一身伤,那么危险?
后来几日,她们还进过山,采药么,什么药材好带值钱就采那些。
满载而归。
毕竟还有阿鸢,一捉就能捉一窝兔子,还捉了几只鸟。
“阿鸢呀,你好厉害啊!后面几天我们还可以吃肉哦!”
主要是要给阿鸢补补,动不动受伤,太可怜了。
“许朝南?”阿鸢打了一声招呼。
沈裳楠很惊讶,她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她发觉,阿鸢不开心了。
那晚,影影绰绰的人就是许朝南。
“你是谁?为什么躲在窗外鸟叫?”
“许鸢?哈哈,”最后在笑声中认真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