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不是中箭了吗?"
萧淮安嘴角得弧度渐渐大了起来,一步一步靠近沈双双,每步都踩在了沈双双得心脏跳动的节奏上,急促且慌张,也是房内氛围的写照。
言辞间带着点戏谑,太子这个身份的孤傲,每个人似是手里的棋子在他布的棋局内的高傲与清冷。
"若不是这样演戏,你又如何相信。"
太子的每一步传来的声音都让沈双双的心一惊,沈双双将玉手捂于玉峰前,言辞间带着些害怕。
“别过来,奴家容貌实在丑的不堪入目,公子还是别过来,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之下,孤男寡女,实在有辱公子名誉。”
萧淮安听到此话不得不感慨戏演的如此全套,眼中略过刚刚的回忆,言中带点试探与胜负,若有似无般带点挑衅的口吻。
【一个清倌的清白看的如此重,还能让阁内尹无漾如此护着,布防图机要之物偏偏让云双姑娘意外瞥见,定然不简单。】
“云双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爱演戏,与客房内搜解药时倒是截然不同。果真是不简单,我偏要过来你又当如何?”
苏千屿自然也是不怕的,那就看看谁更技高一筹,沈双双便从浴中起身身上一丝不挂,她在赌,赌萧淮安的羞耻心。
不过她赌对了,萧淮安透过屏风于烛光下瞥见了那白皙的玉背,在往下的几秒内也许是羞耻心作祟,将飞刀往烛台的方向飞出,倏尔屋内一片漆黑。
【好歹留一盏灯吧,什么都看不清怎么穿衣服啊,古代的衣服这么难穿。】
沈双双摸着黑在黑夜里摸找到衣服,里衣按顺序在上面,系好面纱,将衣服披于身上,凭着记忆将火折子找到吹着后点燃烛台。
两个人双眸对视,萧淮礼眸子略过一丝羞涩与闪躲,沈双双便直勾勾盯着她,不带一丝羞赧。
【服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自己还害羞,不晓得换个时间,他不是个变态吧,就爱挑别人洗澡的时候出现。】
苏千屿内心一通臭骂后舒服多了,将衣裳穿好后,言语里带着些调戏与调侃轻声细语,注意到头上的进度条+1。
【我没干什么,进度条这么+1。】
“公子府中已有妻妾,奴家以为公子早已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面红耳赤看来公子撒了谎。”
萧淮安将剑架在沈双双的粉脖上,语气多了份自信与回击.
“你在调侃本公子!你倒是恬不知耻,不过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中。”
苏千屿并无惊慌之意,她明白只不过是吓唬她仅此而已,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语气娇气般结束这番话。
【又来了,剑在我脖子上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和人讲话有把剑架在别人脖子上的习惯啊。】
"奴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