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桃一瞪眼说道:“唐玉龙,你信不信我去首长那里告你去?”
“你,你告我什么呀?”
“告你看不起女性,要知道现在是大同世界,男女平等,你瞧不起我们,我就有权利告你!”
唐玉龙看着宋玉桃说道:“我可警告你宋玉桃,这里是军营,不是大街上,随便你做主的!”
“可咱新四军是老百姓的队伍,也不是你一个官僚主义者能做主的!”
“你,宋玉桃,我,我不就是看你只是一时起意,想法不成熟,反对一下,你就这么上纲上线,说我官僚主义,真有你的,请问宋玉桃同志,我哪官僚主义啦?”
“你不听别人建议,一味阻碍我们抗战的积极性,就是官僚主义!”
唐玉龙看着宋玉桃的白眼,想气又不知怎么生她的气,知道宋玉桃就是一根筋,自己想的事,就想让它实现,十头牛都拉不回,如果今天不答应她,恐怕自己不会消停了,于是,突转语气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支持你,但这次行动你们不准私自离开部队,要积极训练,七个人技能统一,枪法如神才能杀鬼子去!”
宋玉桃嘴角一笑道:“唐玉龙,别忘了我从小干什么的,武术和枪法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恐怕队伍里有些男的都不如我!”
宋玉桃这话一出口,惹来旁边的一阵唏嘘声,好多男同志都不服气。
宋玉桃一仰脖子,双手叉腰道:“怎么?不服气?来比试比试?”
宋玉桃这话一出口,台下的男同志,一下就哑口无声了,因为跟她比试,无论输赢都没面子,赢了说你小气,跟女人一般见识,输了更不得了,恐怕从此以后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干脆都不吱声了。
宋玉桃一看台下的人不吭了,就冲着唐玉龙说道:“他们不敢,唐玉龙要不你来?”
唐玉龙一看宋玉桃又朝自己挑衅,面子一下就挂不住,但还是那样说,应战说明自己太较真了,不应战自己又显得怯懦,一时之下把唐玉龙为难的不知所措。
这时又有一个战士跑来说道:“营长,陈司令给你来电话,你接不接?”
唐玉龙此时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转身就跑,边跑边说道:“我去接司令的话,你的事回头再说!”
可宋玉桃可不愿意,站在原地指着唐玉龙说道:“唐玉龙,你不许跑,咱俩比一比!”
她的话引来很多人的笑,但又都没有理她,也就散会离开了这里。
康凤莲也站起来,拉住宋玉桃的手,说道:“走吧!宋医生,咱们还要休整部队,明天还要去曹家营呢?”
宋玉桃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说道:“回去可以,但你必须答应让我组建战斗小组!”
“答应啊!没说不答应,刚才营长都答应了,我为什么要反对,不过就是先训练,然后再去做任务杀鬼子,凡事都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能一口饭就吃成胖子啊!”
撅着嘴的宋玉桃虽然老大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康凤莲离开了会场。
狗剩跟着雄兵一郎在这屋里待着,让他看着死去的同胞又受如此凌辱,对他来说,简直不能直视,也是极大的侮辱,于是他对雄兵一郎说道:“我可以出去透透气么?”
雄兵一郎可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也知道让他在这待着,就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于是对狗剩说道:“你可以出了这个门,在外面来回走动,但是只能在死尸的走廊来回走,其他的地方最好别去,因为有时候口令随时可能会改,不认识的人,很快就会被识别出来,到时候我们两个根本救不了你!”
狗剩点了点头,算是答应雄兵一郎不乱走动,随即就从门边拿起他那把步枪,挎在了肩上,就走出了屋门。
其实不用说也应该知道,狗剩在屋里和在外面都没有区别,因为在屋里是看到他同胞的尸体,在走廊里也是尸体,屋里屋外他是没有分别的。
就在狗剩刚走出屋子的时候,他迎面遇到了刚才跟雄兵一郎说话的真由子,只见真由子冲狗剩一躬身,笑着说道:“你好!”
狗剩虽然不会说日语,但他不是傻子,也有样学样的说道:“你好!”
真由子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勇士阁下,我明天要回东北,但临走之时有个手术要做,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狗剩看着真由子乞求的目光,知道这是求他帮忙,但他又不知道说话,随即想到日本人答应别人总是说嗨,于是他也是一个躬身,然后道:“嗨矣!”
真由子见狗剩答应了自己,先是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转身就带头往前走。
真由子带着狗剩来到实验区,然后走进一间屋子,屋里放着十几个高大的透明玻璃水桶,桶里全是赤身裸体的死尸,有男有女,有被解剖的,也有被截肢的,还有被竖劈成两半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都泡在福尔马林里。
两个人来到中间,中间有个铁床,床上躺着一个被麻醉的婴儿,看这个婴儿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