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我脸上了!”云树突然被滴在脸上的口水弄醒了。
谭智直接吓了一跳:“云……大师,你活过来了?”
“我就没死,好不好。”云树有些虚弱地开口道。
“师父!他没死!”谭智突然站起身,对着已经走远的宁掌门大声喊道。
“你说什么?!”宁掌门转过身来,惊讶问道。
……
谭智终于吃上烤肉了。
他和自己的师父坐在云海宗的大厅里,狼吞虎咽。
“道友,你真不来点?”谭智的师父宁掌门,一边嚼着满嘴的烤肉,一边问躺在他们身旁的云树。
“不了,不了,贫僧吃素。”云树答道。
此时的云树全身上下已经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由于那五种不明毒素的影响,云树身体的自愈能力大大降低了。
他被宁掌门师徒抬回来已经十天了,可他的身体依然无法动弹分毫。
宁掌门没办法,他不懂什么医术,只能胡乱找来一些草药给云树敷上,然后让自己的徒弟给他包扎了起来。
当然,至于包扎的是草药,还是草,就只有宁大掌门自己知晓了。
云树为了感谢这俩师徒的救命之恩,便请他们吃了这一顿好的。
酒足饭饱之后,宁掌门对云树微微笑道:“贫道辟谷多年,已经好久没有品尝这俗世的美食了,感谢道友!”
“您师徒二人是贫僧救命恩人,一顿饭而已,不必客气!”
宁掌门从云树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对方的大气。
他心中一喜,顿感自己的场地费看来是有着落了。
不过,现在他可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人家还没有痊愈。
现在就跟人提场地费,总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这可万万不行。
云海宗虽然没落了,但怎么说也是曾经伏龙大陆上的知名门派,这种不地道的事情可绝不能干。
宁掌门心里在想,怎么摆姿态,才能摆出那种光辉伟岸的名门掌门形象。
这时候,他的宝贝徒弟谭智却突然开口了。
“云大师,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场地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