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刺赤,好样的!”
“巴图鲁!巴图鲁!巴图鲁!”
“哈哈哈哈,他怂了,他怂了!”
“汉人奴才,快叫爷爷!”
杨寒苍磨磨唧唧的,还跑回了船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折腾了好一阵,杨寒苍才跑了回来。
船暂时停了下来,捕鱼大赛也正式开始!
塔刺赤盘着辫子,光着膀子,虽没有杨寒苍的八块腹肌,但线条也较为完美的,身体也是很强壮的。提了根长长的鱼叉,站在了船舷之上,不停地将鱼叉投入海水中。甚至还玩着花活,或单足立在船舷上,或单手勾在船舷上,或将身子没入水中,在水中叉鱼,姿势是优美之极,动作是娴熟之极,引得一众海西女真人纷纷大声击掌喝彩。
海中叉鱼,必须是眼疾手快。
一炷香不到,塔刺赤便叉了二十多条大白鱼上来,这对于喜好渔猎的女真人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换做其他人,最多叉一两条上来。关键是,塔刺赤还显得异常地游刃有余。
如此神技,当然会博得一众海西女真人的阵阵喝彩,当然会觉得杨寒苍是输定了。
“格格,塔刺赤不愧为我海西的后辈能者!那个汉人,输定了。”观看的祝孔革也忍不住对映雪说道。
“阿玛,他……他……还没动手呐。”映雪看了一眼乐呵呵、傻乎乎的,站在一旁观看的杨寒苍一眼后说道。
“格格,你是希望他赢吗?”祝孔革转头看着映雪问道。
映雪是祝孔革最小的女儿,也是最漂亮的,如此一来,映雪也就是成为了祝孔革手中一张筹码,就连塔刺赤,虽然两人算是般配,但祝孔革却不愿意,更何况杨寒苍?
女真各部落之间,在利益的驱使下,有时也会结盟的,而联姻就是结盟的最佳手段。
“阿玛……我……我才不希望他赢呢……我只是希望能公平竞赛。”映雪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就好。”祝孔革点头道。
“腾!”的一声,一炷香毕,塔刺赤湿漉漉地跃回到了甲板上,将二十多条大白鱼扔在了甲板上,手持鱼叉,又以很帅的姿势站着,冷冷的看着杨寒苍。
塔刺赤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该你了!
“不比了,成吗?”杨寒苍显得有些心怯的问道。
一众海西汉子,一起仰鼻向天,喷出一股白烟,就如鲸鱼出水一般。
“阿驴,你在怕什么?”映雪是气不打不一处来,是恨铁不成钢,等等等等。
“哈哈哈哈!”塔刺赤仰天一阵大笑,笑道:“不比也行啊,不过现在就必须磕头叫爷爷!”
“哈哈哈哈!”一众海西汉子也仰天狂笑。
“哦,输了你可不许耍赖,嘿嘿……”
杨寒苍嘿嘿一笑,却拖了张渔网,但并未丢入水中,而是先将一个小箱子探入了海水里。
他在干什么?一众海西女真人是大感疑惑不解。
难道他想用箱子捞鱼?除非鱼都是傻头傻脑的,一个劲地往你箱子里撞。
可一个小箱子装满了,也捞不上几条鱼啊。
“这是什么呀?”映雪也是好奇心拉满,奔到杨寒苍身边,趴在船舷上,看着沉入水中的小箱子问道。
“嘘,瞎吵吵什么?”杨寒苍拖着映雪,离开船舷后说道:“鱼是有灵性的,吓跑了,你替我喊爷爷吗?想知道此为何物?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呸,装神弄鬼的。”映雪啐了口后,倒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一会瞅瞅杨寒苍,一会又瞅瞅水下,再瞧瞧点燃的香。
一众海西汉子是面面相觑,也没人大喊大叫了,祝孔革也是颇为好奇的看着。
“哗啦!哗啦!”
近一炷香功夫,海底之中,船舷水下,忽然来了一大群鱼,鱼来得太多了,因为太过拥挤,一些鱼竟跃出了水面,“哗啦”之声,不绝于耳。
“鱼,鱼,头人老爷,太多鱼了,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名海西女真人指着鱼群,惊慌地说道,惊得脸色都变了。
“成了!”
杨寒苍大喜,“哗”的一声,将一张大网撒了出来。
这一网下去,不知捞了多少条鱼,至少几百条……于是杨寒苍奋力收网,蹬着船帮,回头大喊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帮着收网啊!”
“哦,哦,来了,来了!”
“快,快,快去帮忙,好肥的鱼啊!我的老天爷呐!”
一众海西汉子闻言全奔了过来,是蜂拥而上,生怕落后别人半步。帮着杨寒苍收网,甚至有人趁机又撒了几网下去,先捞上几网鱼再说。
海西女真人当然不希望杨寒苍赢,但鱼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食物,就是钱,甚至是女人等等,这种诱惑,何人能够抵挡?
一众海西汉子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双手。
“啊?太神